随着他们的身影渐渐的消失在水晶球中,水晶球中的画面也渐渐变得模糊起来。肆意刮起的飓风让那些侦察蜂无法像平常那样飞在空中,周围肆虐的魔力也影响了水晶球的侦查。总之,这一切已经结束了。
托尼斯攥着一截刚刚从娜尔美娜身体中抽出的脊椎骨仰天长啸。他感激的望向身旁的斯塔,是他让原本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解决了。同时他在暗自庆幸着,幸亏自己没有太早的杀掉这个小子……
“喂,我们该离开这里了。下一站是帝都,我相信罗兰看见了空间戒指一定会非常开心的!”托尼斯笑着说道。他看着面色凝重的斯塔,以为斯塔在担心和罗兰见面之后的情形。“毕竟你是用他的理论去完成了这个实验,我想他不会再责怪你的。”
“该离开了么?好吧,我们这就启程。”
斯塔慌乱的应答了一声,将水晶球塞回了空间戒指里。他的心里有一丝不安,就在水晶球上的画面消失的最后一刻,他从里面看见了一个熟悉、令人憎恨的身影。
那是一个矮小的生物,它有着浑身赤红的皮肤,赤裸的上半身绘着各种各样的奇怪的花纹。它的嘴里吆喝着奇怪的号子,脑袋上带着一顶由红色翎羽编织成的帽子,随着它的舞步一颤又一颤。它的手里举着一柄木杖,木杖的顶端是一颗不知名的猫科动物的头骨。随着它号子不断起伏的音节,深陷的眼眶中两点深红亮光从浓雾中透了出来。
在深渊最深的炼狱之中,鲜红滚烫的岩浆在激烈的翻涌着。两条淌着红色液体的沟渠顺着缓坡,流向远方。一头头上位恶魔打着响鼻在来回游弋着,顺手从沟渠中盛出一勺暗红色的液体,咕嘟咕嘟灌进那张几乎可以咧到耳畔的大嘴里。喝完之后,甚至还会意犹未尽的舔去嘴角上留下液体。
一座尽数由头骨组成的王座上,恐惧魔王迪奥斯正在不耐烦的敲着响指。他正在等待着来自于主位面的消息――他亲自册封的恐惧公爵为什么还没有把消息给传回来。
深渊里这种无聊的日子已经快让他的身体发霉,仇恨日益在他的脑中滋生,就像吗啡一样甚至让他不能够自已。
王座旁的恶魔们战战兢兢的站在一边,望着高耸的王座,那片深邃无比的黑暗,几乎可以吞噬掉一切光明的王座。它的主人变得越来越不耐烦。
“哀冬公爵,难道愤怒已经吞噬了我的灵魂,已经让我近乎已经无法记住了时间了。你来告诉我,拥有和我相同名讳的恐惧公爵带着血刃男爵已经离开深渊多久了,他们为什么还没有把消息传回来?”
“我的王,他们已经走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了。”这时,另外一个声音从黑暗中响了起来,这个声音显得异常的尖锐刺耳,尖锐的几乎能够让人的耳朵流血一般。
哀冬公爵右手伏在胸前,对着迪奥斯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抚胸礼。“我的王,我早就说过,人类是不可以相信的。他们从您这里骗取力量之后,就丝毫不会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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