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却因为身份特殊,使命在身,才处处小心谨慎。想起那日他是那样的奋不顾身,何时顾及自己的身份。
她抬头望了他一眼,他的眸光流转,是那样的真切,使她惊慌地垂下。
她的乌发浓密,碎发凌乱地拂在耳畔。肤如凝脂,颊边红晕嫣然翻飞。见她衣衫单薄,他不由有些心疼。
他伸手握住她的手,她吓得怔住,好在他只是轻轻那么一握便放开了。
“手怎么这么冰冷?”
言语之中极为关切,她极力自持,但心里已是乱麻,千头万绪不知道该如何说起。嘴角微动,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不敢再抬头看他,只怕这一看自己便会深深地陷进去。
此时屋内鸦雀无声,只听得营帐中央的火盆炭火发出的哔啵之声,她只是觉得这样呆坐着尴尬,便走过去拿起火钳拨火。那火烧得不旺,经她这么一拨,烟雾倒腾腾地窜了起来,一不小心,便把自己呛地不住咳嗽。
他过意不去,知她觉得尴尬,便淡淡地说,“我没事了,你回去休息吧。”
她行了礼,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