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宁蕊宫女怎么样?”
“不要紧,只是得了些风寒,惹的头疼,已经替她开了些药,交与这婉荷了。”
“噢!那样就好,婉荷,替本宫送送这杨太医。”这循嫔见这俩从已经走远,忙疾步行至不远处,隔着一堵小矮墙,这皇帝端着茶杯,细细品味着,这循嫔还未近身,他就发了话,“朕已经听到了,循嫔,你替朕好好的照顾她,这些天,这宁蕊身体不舒服,这忻嫔也就交给你了。”这循嫔也是老早就跟了这皇帝,皇帝喜欢她的清雅,善解人意,不多事,不多说,不多心。在宫里,像循嫔这样的女子不多。
“皇上,您不说,这些事臣妾也会替你弄的妥妥的,您尽管放心就是。”这循嫔向皇上恭敬行礼,她依稀记得,只在她被赐于他为庶福晋后,她也就每月能够得到他的一 两次见面,其余的时候她都是孤独的,这宁蕊一来,她就几乎差不多每天都能见到皇上,她心不贪,不用像嘉妃那样能生育那么多的皇子,她只求能多见几次皇上的面,就这样近到身旁,说上几句体已贴心的话就满足了。她不想让他失望。
“朕宫里还有事,先回了。”这皇帝常住的地方就是乾清宫,因为总是这样的不固定的出现在不同的宫里,他与所有的妃嫔包括皇后都是客气有余,而彼此却不有那样多的深情与沟通。她们与他都有一种距离感,那种他永远高高在上,而人家却是永远要抬头看他的仰视。
翌日,宁蕊睡到迷迷糊糊,就听到屋外的嘈杂声,这她屋内的的药碗还满满的放着,她的耳朵里传来一阵阵的吵骂声,似乎是有几个人在那儿一块儿吵架,她不由紧蹙起眉头,这呜呜咽咽的悲哭声,又一声声的传进来,她紧攥着棉被往自个身上盖蒙上了锦被,但仍是那样的烦,她感觉到棉被被人拉开,雪樱的声音传进耳朵里来,“宁蕊,快醒醒,快醒醒,出事了。出事了。”
宁蕊跟着雪樱一块赶到这景仁宫主殿时,只见地上已经跪了两位宫女,头发零乱,衣衫不整,这忻嫔娘娘正与这循嫔端坐于殿中,这宁蕊听到这忻嫔道,“婉荷,你说是婉婷拿了你的一两银子,你又没有亲眼看见,怎么就知道是她拿了,现在婉婷说是你拿了她的五两银子,她虽没有亲眼看见,却说是定是你拿了去。你们又互相知晓彼此藏银子的地方,你们自己私下不和,闹的满宫皆非,害本宫养个胎都不能好好的休息,你们自己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说的清楚,本宫不加与罪,如果说不清楚,循嫔姐姐是这宫里本宫最信任的,本宫定让她来定你们一个什么罪。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娘娘,婉荷跟着娘娘多年,娘娘应深知奴婢的脾性,从不贪人便宜,这婉婷又是与奴婢一同进宫的婢子,俩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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