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从乾清宫一路被鸾轿掂了过来,自然又加重了几分,要不是年贵人把他紧紧的扶住,再慢慢放到这椅子上,怕他早就有点支撑不了了,他手上的‘玉’扳指硬硬的搭在了这椅子的扶手上,那碧绿顶翠的扳指与这朱漆木椅相辉应,他缓了缓才慢慢的开了口,那眼神仍是如鹰般锐利,紧盯着这星辰,“皇贵妃,你倒说说,这顺航手中的信倒是怎么回事?”他无须问,也明白,这手中的信既是她与洛家相通的罪证,这在前一天,年贵人已经跟他说过,他自是明白,外加这会儿,这跪在地上的皇贵妃那苍白的脸‘色’,他是否就不必细看这信,自然也就明白如年贵人所描述般,确确切切,实实在在。
皇贵妃此时的手早就抖的不行,那颤抖着的手,连带着她的眼边落下来的泪,恨着自己就应该早点下手,一直防着,防着,居然让这小贱来这倒打一耙。
“皇上,臣‘妇’有话要说!”这是佩心的声音,洪亮的响起在星辰的耳朵边,她茫然失措的望向她,突然的是否有了转机,但转念一想,此信她们已经听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可是犯了皇上的忌讳,这怕是死罪难逃。
“皇上,这信您是不是要看看再落实下,不能就这样定了罪了。您是明君,自然知道明君之礼,您最近这一个月都这样病着,不,应该是年贵人进宫后第十天开始,您的病就一直有加重,时而好,时而坏。钦天监正使昨天还说,有颗煞星犯了您的冲,如今怕是应了验。不如,您先看了看信再下定论,如何?”这佩心这话倒说的有理有节,他威怒的脸上现出那‘迷’离的眼神,明显他最近服的‘药’有问题,这有个十来个,虽以皇帝的名义设宴,却一直是年贵人相傍左右,皇上的神情都是一般,那眼神在不清醒的时候皆是‘迷’离。
他微微的点了点头,这顺航就把信送到了太监总管的手里,再由他转递到了皇帝的手上,皇帝在纸上瞟了瞟,发觉这纸上的字有好几层,模模糊糊的有点看不清楚,他这才挥了手示意,紧接着就听到太监总管那粗粗却不够阳刚的声音在这厅内围绕,“皇贵妃娘娘,万福,臣弟,子康因喝酒闹事,让您丢子脸面,实在是过意不去,又好着面子,不愿前来您宫里请安,怕您实在是不怠见弟弟,必竟我们没有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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