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带头送走了,太后。让人把阮雅兰叫了进来,又姘退了左右,她不紧不慢开口问道,“雅兰,本宫问了你多遍,你一再的咬定这孩子的生父就是洛子豪。可今天这当事人却不愿承认。你能拿出实质的证据来证明这个孩子的来历吗”她心下也没有底,只是看着这雅兰的眼眸中那中定定的镇定,让她无法看出破绽来。
“回娘娘,这佩心在旁边,他自然不肯承认,一旦承认,他的婚姻将不再维持,怕是自认恩爱的两人要各过各的道了。”她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冲动,有种掩饰不住的愤怒,但在这样的皇宫里又不好发作,只好隐忍着不发。
她的目光陡的伸向了佩心,与她的目光一接触,她倒是很佩服这个女子,从知道这件事到现在一直保持着冷静,至少她还没看到她的发狂与不冷静。她淡淡的坐在那儿,美的不可方物,就像一朵月下海棠般让人着迷。她甚至有一刹那生出了对她的愧疚,但只停顿了一秒,就消失了。她甚至埋怨起这老天对她的不公,怪起红娘和月老的不作为。
“雅兰,这我在破庙里,那天,那天,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如果,我们真的,也应该我会有印象呀我只是发烧了,并不应该没有感觉吧”他说的时候一直紧盯着雅兰的眼晴,他想看到她的心里,不知道这个时候,心被揪痛着,他无法明白,此刻,这样尴尬的场面,是什么造就的。曾经的那样的空谷幽兰般与世无争的女子,如今要与他这样的场面相见,他是不是那个罪魁祸首,那下一意识的自责,让他的心揪的更紧。
“这个孩子,不是破庙里有的,是在醉雨落花溪边,晚上的时候。”她记得清清楚楚,这个孩子也是她曾经的污点,一出生,她就把他放到了蒙古的牧民家寄养,每月都有寄银子,每月都会去看一看,本来想借着这孩子跟他破镜重圆,谁也没想到,她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这样的无奈时刻,甚至有点绝望。这样的东窗事发让她有点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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