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他现在不能和我相认,是不是他的脸像莫晴一样毁了容,还是他另有若衷。爹,我不介意,我真的不介意。他长得丑,我也不会嫌弃他的。可他为什么就是不认我。有苦衷,也可以跟我说呀!我又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看着女儿落寞平静地样子,容无器实在是无法再隐瞒下去,但现在的确不是个可说的时机,见到屏风外这未见佩心醒来不愿离开的黑衣人对他摆摆手,容无器把快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弱弱地说出这么一句大煞风景地话来,“佩心,这,你再抓紧时间休息一下,赶紧回去吧!不然你大娘回来,怕她会起疑。”
本来想从爹那里弄出点答案来,结果听到自己不想听的,顿时泪崩。
通过密道内的门,佩心向外探看,这确定无人。佩心再出来。一出来即紧张的把机关恢复原处,这书房的门一般是紧闭的,可现在却是敞开的。佩心隔着门向外面探了半天,也没发现人。就快速离开了书房,可正与蜻蜓来个正面碰撞,两个人的额头来了亲密接触一下,“大少奶奶,你这是干吗呀!我找了你半天,连书房都找了,就是没找到你。张妈妈说你进了书房好半天都没有出来,我就来看看。可也没看到你。你出了哪里?让我找了半天。”蜻蜓揉着额头埋怨道。
“我累了回房睡了一会。明天是奶奶出殡的日子。我交待的事情你都弄好了。”佩心连忙把话题扯开。
“这由孔大人和孔忠帮忙,这些都不成问题,都已经搞定了。只是这孔大人来了,半天,没有见到你,好像有点担心你。”看着佩心的脸色不太好,她赶忙解释,“大少奶奶,这是他自己要留下来,我也不好意思赶他走,必竟你不在。珍珠夫人又没有回来。这府里也没个主子主事,这晴姨又不知道去了哪里。所以,所以……”
“好了,不用解释了。我知道了。”看着蜻蜓紧张的神情自己也不好多加埋怨,这陶晴是自己派出去的,但她的行踪又不好让别人知道,除了自己和陶晴本人,第三个人都是不允许知道的,知道的人多一个,危险就多一分。
迈进厅内的与脚步同步的话来自孔顺文:“佩心,我等了你好久了。有一个好消息,还有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你想先听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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