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说这底托是一套的,没有地方可以再配。也不要我赔。我,我都被她弄成这样了,她还要,还要再打我五十大板,这大板子可不是什么皮肉伤了。这打下去,我的下半身就残废了。可能连命都不一定有了。大少爷,大少奶奶,求求你们救救我好嘛!”秋月柔紧紧抓住佩心的衣角,就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似的,不肯放手。好像一放手,她马上就被拉到行刑的板子上。
佩心正犹豫间,洛子豪拉住佩心的手臂说,“这是二房的家事,我们就不要管了。这秋月柔平时就粗手粗脚的不是打碎个碗,就是打破了花盆。让她惩罚惩罚也就没事了。这公主肯定心里有气,免得我们劝劝,一劝她更来气。她这样处罚,也是想让其他下人看看。公主会有分寸的,这不,子康应该在府里。二娘也应该劝劝。”自从公主进了洛府后,二娘总是自抬身价,表示这二房的事有她作主,平时连娘都不让过问。免得再惹出些口角来,弄得大家都不爽快。这内部茅盾就内部解决。
“大少奶奶,大少奶奶,这二少爷不在府里,二少爷不在府里。这二夫人被传到雍亲王府去了,到现在也没回来。他们回来了,知道公主要打我。他们也不会阻拦的。再说,这二少爷跟孔少爷出去了,每次出去总是一整天。公主找不到人,总会来找我的麻烦。总说是我带坏了少爷。这少爷是我能带坏的嘛!他出去喝花酒了,还让我不要告诉公主。我不告诉公主,公主也打我。我告诉她了,她也打我。他喝花酒我能阻止的嘛,我能阻止他就不去了呀!”听到这月柔的一顿诉说,佩心和子豪都心下一惊,都怀疑自己的耳朵有没有听错,什么,什么,都喝花酒,还和孔少爷一起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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