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腥?偷腥这句话可不是随便能说的。
今天和自己待了一天的陆子隽还有胃口去偷腥?那岂不是埋汰自己吗?宋慈再三警告自己一定要冷静,冷静下来。
中气十足地朝手机嚎:“在哪儿?”
何安语一听这语气就知道有戏,赶紧报了地址,让她快马加鞭地赶过来。
“来迟了就错过好戏了!”何安语的话就跟魔障似的,一直在宋慈的脑袋里转悠着。
干净利索地关掉灶火,将围裙解下来。攥了手机,加个外套套上鞋子就出门。
牵了我的手,还想嗅野花,简直是痴人说梦!宋慈心里忿忿的。心里着急,表面却还是要不动声色。上次催促的士师傅的下场她着实不想再来一次了。
何安语跟公司娘娘们假装喝着酒,都在仔细观察着前方不远处的一个男人。
那男人隐隐约约只能看到个侧脸,却和陆子隽极其相似。其实何安语她们也不敢确定这男人到底是不是陆子隽。
即使那男人看起来如此像他,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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