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去整整一个月,美美都没有理王道还,他打电话,她不接,发短信,她不看就删,送花到公司,她拒收,到她家楼下等她,她一见他掉头就走,最后他实在没办法了,厚着脸皮去找殷梓妺,烦请她当说客。
殷梓妺什么人?一张嘴好比机关枪,能把活人说死死人说活,姓王的敢得罪她的人,必是活得不耐烦了,哪能轻饶了他?于是乎堂堂一个大男人最后被奚落得抬不起头来,却是忍气吞声不敢反驳一句。
殷梓妺替美美出了气,对王道还倒是颇有些改观:“我看这人能屈能伸,必成大器,难得对你这么上心,要不你考虑一下?”
美美正在织手套,先前的围巾织好了,原想等天冷了自己戴的,可织完了才觉得那花色不太适合自己,听了殷梓妺的话,她淡淡地吐出三个字:“没兴趣。”
“那你还一直跟他来往。”
“你以为我想啊?我这不是没办法嘛……”她又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世外高人,活在这个社会里,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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