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小子就是年少不知精子贵,老来望b空流泪!”对赵龙这小子的无耻我也是拜服了,他根本就是只披着人皮的**。最让我愤愤不平却又不得不承认的是,这小子批披的人皮是张顶级货。
“老大,人不风流枉少年啊!这可是古训,咱可不能无视老祖宗的人生经验!老大,其实我一直很想问你一个问题,虽然你不是很帅,但也不丑,凭你这一肚子的坏水……呸!我是说,凭你的智商,泡个妞那还不是手到擒来?就算泡不上校花,那也不至于老是为难啊左(左手)吧?”赵龙很是纳闷的看着我,他一副不得其解的样子,似乎这个问题已经埋藏在他心底很久一般。
我吹口烟,很鄙视的看着他说:“你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似的,只要是个母的都感兴趣,你丫上辈子不是西门庆就是纣王,错不了!”
“老大,你这么说就不对了。长得帅那也不是我的错,这是上帝对我的惩罚,他老人家安排那些个女人往我身上扑,我现在都患上选择恐惧症了!”赵龙叹了口气,他摇摇头,满脸的委屈。
“我真是要给你颁一座无耻界最佳新人奖!”也就是我,换个人要不抽他那就真是怪事。
“老大,咱能不能先说说你的办法,要是不灵光的话,那兄弟我可就真的要投江去了!”赵龙一脸哭相的看着我,就差没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跪下求我了。
我撇了他一眼,心里想想,感觉对他的挖苦和敲打也差不多了,在聊下去待会天都亮了。
“你坐好来!”我说着从上衣里边口袋里掏出一根直径15公分口径0。35毫米的银针。
“老大,你这是要干嘛?”赵龙挺直腰板,他盯着我手上的银针纳闷的问我。
我直接赏了他一记白眼,没好气道:“废话!当然是给你治病。”
“不是吧!老大你什么时候学的针灸,我怎么不知道?”赵龙张大嘴,他难以置信的瞪着我。
“祖传的行不行?”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我估摸着这事只能用祖传来忽悠。反正“祖传”这两个字,在我们天朝那绝对是神乎其神的糊弄名词,凡是说不清或者不想说清的事都可以用这两个字打发……
“老大,你原来不是说你们家老头子搞兽医的吗?”
赵龙对我实在太了解了,要忽悠他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对呀!要不是兽医我怎么有把握治好你这**?”我拿出打火机用最原始的消毒方式烤着银针,心里已经打定主意就这么蒙混过关。
赵龙苦笑一声,他委屈的跟我说:“老大,你就别挖苦我了。你这玩意到底灵不灵,看着瘆的慌!”
“灵不灵你试过就知道!”我也懒得跟他磨叽,趁他没防备,我猛然出手一针扎在他大腿根上。
“啊!”
赵龙一声惨嚎,跟杀猪似的。
“好烫啊老大!”
刚消完毒的银针能不烫吗?不过我这也是为他好,必须让他长点记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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