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可以提及。”
简王爷立刻恭敬的说:“为臣谨记。”
听着简王爷的承诺,皇上的心情好了些,这才端起酒杯喝了口,“嗯,与简爱卿说了会话,朕的心情好了许多,这酒喝着也好喝起来,来,简爱卿,我们来好好的喝一杯。”
简王爷立刻端起酒杯,恭敬的一饮而尽。
钱德培手中拿着一封书信从外面走了进来,正在做女红的秦氏抬头,见他表情略微有几分不安,随口问:“怎么了?出了什么事?这几日,农庄不是挺安静的吗?难得在你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
“是有些事情。”钱德培将手中的书信递给容青缈,轻声说,“这是容府派人送来的书信,送的特别急,因为送信的人有些熟悉,我就随口问了一句,他便说还有我的一封书信,是我师父托他捎来的,我打开看过,觉得应该和老爷夫人派人送给小姐的书信所说事情相同。”
“府上出了什么事?”秦氏吓了一跳,手中的针差点扎到自己手。
“与老爷夫人,两位公子没有关系。”钱德培立刻说,“确切的讲,与我们容府没有多少关系,是夫人的兄长。”
容青缈心中怔了怔,隐约记得梦魇里,舅舅赵霖就早早过世,当时没有多想,只当舅舅确实是英年早逝,还颇是难过了一番,母亲也曾因此对姜氏和赵江涄极为照顾。但此刻她突然觉得,舅舅的过世一定和赵江涄有关系。
犹豫一下,一边拆开书信一边轻声问:“是不是舅舅生了病?”
“是。”钱德培有些意外,脱口说,“小姐是如何猜到的?不过,此事师父在书信中和我说,赵老爷的病有些蹊跷,要我一定要照顾好小姐。”
容青缈看了一遍家中的书信,信并不是爹娘所写,是二哥哥容家盛亲笔所写,内容并不复杂,意思是说:
不久前,舅舅赵霖突染恶疾,卧床不起,昏迷不醒,虽然府上的白大夫尽力救治,也特意请了宫中的御医诊治,最终舅舅虽然没有了性命之忧,却一直深陷昏迷之中不醒,等同于一个废人。
舅母赵氏非常难过,特意带了子女赶来京城探望,见姜氏一心照顾赵江涄,无法分心顾着别的,浣姨娘又怀有身孕尚未分娩,更是指望不上。担心舅舅不能得了最好的照顾,想要带舅舅回去,就算是真的失了性命,也可葬于故土,临终前见过白发爹娘。
姜氏因为要照顾小表妹,不能离开京城,又不愿意舅舅离开,在家中时时啼哭不止,浣姨娘因为身子笨重也不能离开,商量着等她生产后再送回去,爹娘虽然都很难过,却还是同意了将舅舅交给舅母赵氏带回故里照顾。
最后,容家盛在信中说:大哥和他都很赞成爹娘的决定。
钱德培轻声说:“师父的书信很是含糊,只是说了舅舅的病情,小的瞧过这病情描述,猜出师父的意思是赵老爷并不是身染恶疾,而是遭人下毒。”
突然,容青缈仔细瞧了瞧手中的信封,眉头微微一蹙,信封瞧着确实是自家的,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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