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业这样说,她先是一脸错愕,继而忍不住笑出了声,难得一向骄傲自信的简业会这样的推销自己。
“你何时何曾这样过。”容青缈掩着口,但仍然是笑的有些气喘,“真是难得呀,简业,你还真是让我开了眼界,你何曾这样高看过我,若是你——算了,和你说话,如同对牛弹琴,你我二人定是无缘,不信,你问问云天道长,他必定会告诉你,你这一生的贵人是一位美丽动人的女子,命里带水,这世上只有赵江涄最最适合你,不信的话,你去试一试,若是他说不是,我就嫁你,不然,先嫁了你,再让位给赵江涄,甚是无趣呀!”
简业瞪着容青缈,颇是无奈的说:“你在乱讲什么呀!你小我七岁,我尚且觉得你我二人好像两代人一般,赵江涄别的不说,只说她的年纪,真是小辈之人了,再说,就她的身世,我才不会娶。”
容青缈挑了挑眉,皮笑肉不笑的说:“简业,这世上的事原本无法可讲,你最初的时候也不想娶我,如今可是非我不娶,你此时说,你断断不会娶赵江涄,如何可以保证这一辈子不娶她?”
梦魇里的事是有一些没有发生,但相似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容青缈相信,如果她不仔细些小心些,她还是会死在简业的手下,梦魇里,赵江涄最终成为简业的女人,而现在,就算是简业再不喜欢,若是万一有一天,江侍伟真的成了这个国家的皇上,皇命难违,赵江涄若是非他不嫁,他岂不是还是要娶。
“好,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而且江侍伟也极有可能落脚在云天道观,我就去拜访一下他,老话说,冤家宜结不易解,我与他好歹也是亲戚,按着规矩还得喊他一声小舅舅,做小辈的主动登门拜访,再说声抱歉的话,他应该不会太在意,是不是?”简业哈哈一笑,听不出真假的说。
容青缈却不说话,想起舅舅赵霖,梦魇里,他似乎是有病去世。
“我舅舅他可好?”容青缈轻声问,“有四年没见他,但愿江侍伟看在他帮江侍伟照顾女儿的面子上,不要多事找我舅舅的不是。”
简业笑了笑说:“虽然赵江涄不是赵霖的亲女儿,但姓赵,在赵霖和你爹娘眼中,这个孩子就是赵霖和姜氏所生,是赵家的骨肉,你娘也挺疼爱她。虽然之前让简柠出面给撵出了容家,如今却被太后娘娘瞧在眼里,另外赐了一处宅院,就在你家的附近,日子过得颇是惬意,前段时间曾经见过他一面,看上去胖了不少,每日里吃喝玩乐,颇是逍遥自在,早已经把糟糠之妻赵氏给忘了在脑后,想必这等日子是容柱想了很久却最终没有得到的,只是对赵霖来说实在说不上是祸是福。”
容青缈想,梦魇里,舅舅究竟是死于何时?人都会死,舅舅也是要死的。但应该不是现在,江侍伟还要成就大事,可没时间照顾赵江涄,所以还得由舅舅和姜氏照看,可怜的舅舅呀,这顶绿帽子,怕是戴到死他也不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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