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的问了一句,“既然不会致人于死地,为何你的脸色这样苍白。”
“我总不能听命于他吧。”简业微微一笑,“所以,在中毒的同时我刺伤了自己,避免我失去意识,他再对你下手,这种毒最初的症状就是昏睡,若是你中了这种毒,白天会昏昏欲睡,晚上却会清醒的很,他必定会在晚上的时候时时去寻你,游说你放弃对赵江涄的敌意。他的面容被损让他不愿意见人,但他也知道,他的容颜因为怪异会让面对他的人心生恐惧之意,人要是害了怕,是会比较听话的。”
容青缈这才发现,简业没有握剑的手在不停的滴血。
难怪梦魇里赵江涄可以得了所有,有这样一个亲爹,处处为她安排,再加上自己爹娘兄长对她的疼爱和迁就,事事顺利半点也不奇怪。
“外面车夫是江侍伟的人吗?”容青缈用自己的手帕暂时的绑紧简业受伤的手臂,仓促之间,简业还真是下得去手,伤口有点深,皮肉外翻,“你还真是下得去手,这都看得到骨头了。”
简业叹了口气,“我没那么恨,我刺伤自己的瞬间就被江侍伟察觉了我的意图,他恼怒之余助了我一臂之力,若不是我用真力对抗,我这只胳膊就保不住了,这人果然是狠的。外面的车夫是他的手下,他派了几个得力的手下暗中混在队伍中,除了一个武功最好的跟在我附近外,其他的都没有暴露身份。”
“难怪他可以出入自由。”容青缈叹了口气,手上已经沾满了简业的血。
“你不怕血?”简业有些奇怪,“你的衣服和手上都沾了血。”
容青缈就着简业的外衣擦拭一下自己手上的血,再瞧了一眼自己外衣上的血迹,“又不是我自己的血,有什么好怕的,不过,细瞧瞧还是有些不舒服。怎么会流这么多的血,钱德培过来了吗?”
简业摇了摇头,“你真是一个奇怪的女子。”
“有什么好奇怪的。”容青缈平淡的说,“梦魇里我见惯了血,别人的,自己的,亲人的,仇人的,生或者死,梦魇里全都瞧见过,麻木了。”
简业怔了怔,“你真的梦魇了?不是被人下咒?”
“下咒了才会有梦魇。”容青缈没有解释,“所以会看到一些乱七八糟的景象,现在已经想不起来了,反正就是生或者死,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
正说话间,进忠带着钱德培到了马车上,让钱德培上了马车,自己退了出去,与进喜彼此看了一眼,目光冷漠的瞟了一眼车夫,未曾开口说话。
“伤口很深,差一点就伤了筋脉。”钱德培表情凝重的说,“简公子,可能会有些疼,您要忍一忍。”
简业脸色一直很苍白,额头有虚汗,却一直不曾叫疼,此时听钱德培这样说,勉强笑了笑,打趣说:“伤在我自个的胳膊上面,自然是我最晓得疼还是不疼,不疼的话,哪里来的如此多的虚汗,钱德培,你不改的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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