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义子可不好当。”
全焕长长吁了口气,悄悄活动着四肢,只觉得指尖还是麻的。
“已经没事了。”简业冷冷一笑,“瞧把你吓的,你不会有事,只是梦魇着了,江侍伟让人在你休息的房间里下了药,他呆在天牢里不舒服,哪里会让你占着他的光在这里舒服的过日子,尤其是,他觉得你在打容青缈的主意,按照常理,人在临睡前最是会用脑子想事情,所以,你只要睡下,便会有这种不舒服的感觉。不用看了,伺候你的那些人此时睡的比你还沉,就算是雷打在他们耳朵边他们也不会醒。”
“难道是那些薰香?”全焕睁大眼睛,“难怪每日里闻到这些香气,总觉得睡的很快,但每每总有鬼压床的感觉。”
简业摇了摇头,“他才不废那个心思,是你的枕头,你的枕头里放了药,你若是不思不想直接入睡,香气对一个熟睡的人没有太大作用,若是你躺在床上发呆,想的东西越多,药香越容易不知不觉中进入你的大脑,产生这种恶梦般的经历。这都是太后娘娘对付人的招数,这个江侍伟到真是没白白的被太后娘娘养了那么多年。”
“你,想要我做什么?”全焕盯着简业,努力让表情看起来平静,“你这样对我,一定是有原因的。但我不会害容姑娘的,你别再想着要我去接近容青缈,害得她被世人看不起。”
简业看着全焕,“江侍伟要你做什么?”
全焕轻轻吁了口气,“他要我不要再见容姑娘,他说,任何一个接近容姑娘的人只有死路一条!”说到这,全焕唇角划过一丝他自己也没察觉的笑,带着嘲讽,也带着得意,“他说,不论是什么人,哪怕是天王老子,他也不会放过,他说,这天下,除了他,没有人可以接近容姑娘!”
简业点点头,“像江侍伟的脾气。还有呢?”
看到简业脸上没有丝毫的诧异,全焕有些愕然,脱口说:“简公子,难道是全焕说的不够清楚,江侍伟说过的,不论是什么人,这其中也包括您,如果您继续和容姑娘有婚约在,他一样会杀了您,他说过,这天下,没有人可以与他分享。他要的东西,不论是人还是事,轮不到别人。”
“这个,我知道。”简业依然随意的点了点头,“他也去威胁过青缈,在农庄里,不然,他如何知道你也在打青缈的主意?”
“他去过农庄?”全焕一怔,脱口说,“他那张脸,有没有吓到容姑娘,那是一张只有地狱里才有的脸,我一辈子也不能忘记,那不叫脸,那是恶魔的脸!容姑娘一定吓坏了!”
简业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全焕,你以为天下的人都像一样吗?青缈没你想的那么胆小,我简业的女人要是像其他女人一样,动不动就大惊小怪的,那就不是我简业喜欢的女子。他去过农庄至少两次,青缈没什么事,只是很随意的和我说了一声,提醒我照顾好自己,别让人杀了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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