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中容青缈的眼睛似乎真的在盯着他看,笑容也是浅浅的,很温暖,让他少了许多的恐惧。
他爱极了那幅画,因为画中的女子是容青缈,而且是他认识的容青缈,江侍伟可以把容青缈画得如此逼真,可见也是用了心的。
一个男人把一个女子画得如此逼真,而且带着温暖的味道,整个的色调是温暖美好的。
那便只有一个理由可以解释,那就是,这个男人把容青缈装在了心里,时时的描绘,时时的想念,才会这样活灵活现。
他是个戏子,见过戏台上的爱情,郎才女貌,儿女情长。
所以他明白,一定是江侍伟爱上了容青缈。
所以,不允许任何其他男人接近容青缈,不论是简业,还是他,这世上,江侍伟不会允许任何人接近容青缈。这种爱因着江侍伟的霸道而变得近乎是可怕的,带有极大的伤害,也许会伤害到容青缈。
江侍伟用指甲刺破他的脸,亦不过是因为不喜欢他这张脸,但心他这张脸也许有可能会让容青缈喜欢,哪有人不喜欢美好的事物,他这张在戏台上永远扮演英俊小生的面容,让江侍伟恼恨着。
所以,能够只是留下一道疤痕,没有真的失去原有的容颜,在全焕来看,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
那个地方,虽然干净到没有丝毫的尘埃,精致,奢华,有很多东西是这个世上的人千辛万苦想要得到的,但他,却不愿意再踏入半步。
“全公子,我们到了。”那个奴才提醒的声音打断了全焕的思绪。
全焕睁开眼,面前是他已经住了一个星期的院子,在京城繁华地段一处不引人注意的街巷中,单独的小院落,不是太大,但可以容得下两三辆马车的小院收拾的很干净,一个五官干净的小奴婢正在扫地,五间瓦房窗明几净。
江侍伟为他这个义子选择的居所看似寻常,实则价格不低,在京城,又是繁华地段闹中取静,只院中那棵上百年的梧桐树,就可知这院落有些历史了。
当然,之所以这样选择,并不全是为他,全焕没那样天真无邪,因为江侍伟有时候会来这里住上一两天,所以,这地方其实是为了江侍伟这一两天的居住准备,他不过是摆在外面的一个样子罢了。
“梧桐长的真好。”全焕心平气和的说,“能够活这么久,真不容易。”
那个奴才立刻点头说:“是呀,这是咱们主子的母后以前的住处,据说当时就是看中了这棵梧桐树,才买下了这套院落,听人说,最早的时候,因为有了这棵梧桐树才有了这个院落,也才有了这条街巷,老话说,梧桐是招凤凰的宝树,要不咱们主子的母后怎么能到这里来。”
全焕点点头,语气颇是温和的说:“你到是个口齿伶俐的奴才,对了,你叫什么来着,我这人记性不好,这一会竟然一时的想不起来了。”
“小的叫周全德。”那个奴才立刻笑着说,“虽然一直在云天道观呆着,但其实小的打小就是个净了身的,留在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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