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在说,就和梦魇里一样,你一直不出现,可你的目的就是让我害怕吧?你究竟是谁?是简王府的对头吗?简业他根本不会喜欢我,所以,你来吓我,他只会开心。”
“你个小丫头,懂的事情还真是不少。”突然,一个声音响起,大概中年男子的声音,略微有些嘶哑,似乎嗓子受过伤,说话的时候,有一种漏风的不适感,“梦魇?这是一个好词,说来听听,你在梦魇里见过我吗?”
这声音里,透着三分的傲慢,三分的骄傲,还有三分的冷漠,那种将别人的生命视做尘土的冷漠,似乎,杀死容青缈,就如同捻死一只蚂蚁般。
容青缈突然间不害怕了,她终于确定,这原来真的是一个真实存在的人,不是她一直以来以为闭上眼睛就会出现的催命般的声音,只要是一个真实存在的人,那么就一定有原因,只要找到原因,就可以找到解决的办法。
虽然容青缈的手仍然在微微颤抖,但她双手交叉放在自己膝盖上,她起来的时候穿的衣服有些单薄,这一会觉得有些冷,看了一眼火炉,里面的木炭烧的有些浅浅灰色,需要添加木炭了。
“是,我经常会在梦里听到你的脚步声,和现在的一样。”容青缈知道对方一定比自己大,甚至比梦魇里的自己还要大许多,但她却故意的不用尊称,反而如同同辈般用‘你’字称呼。
“你应该用您来称呼我,而且,你要自称奴婢!”那人的声音听得出狠鹫之意,“你不配这样和我说话!”
“你不是我的长辈,也不是为了我好,我为什么要用尊称。”容青缈记得梦魇里,她并不是死在这个脚步声里,她只是害怕,害怕这种似有似无的脚步声,甚至恼恨自己听力过于敏感,所以,她相信,她应该不会死在这个人的手中,最起码不是现在,他的目的只是恐吓她而已。
所以,她站起来,虽然每走一步,都会有一种如同踩在刀刃上般痛苦,总想放弃,却还是咬着牙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到火炉前面,取了几块木炭丢进窗下的火炉里,看向开了四分之一的窗外,白茫茫一片,没有任何人经过时留下脚印的痕迹,伸出手就着火炉烤了一会手。
“你打算呆多久?”容青缈慢慢的从火炉前走开,声音娇柔的问,就是一个八岁女童天真纯洁的声调。
来人没有讲话,却相当不屑的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你若是想多待一会,你随便,我有些困了,你又不露面,我若是穿上厚的衣服坐着与你说话,就好像一个傻瓜对着空气自言自语,太没意思了。”容青缈并不生气,她可以确定,这个人虽然阴郁狠毒,却不屑于杀自己,杀死自己和吓唬自己比起来,他更喜欢的好像是后者,“所以,我要回到床上继续睡觉,这样的天气,温暖的被窝是冬天最好的礼物。”
来人依然没有说话,但容青缈确定,他并没有离开。
容青缈尽量不慌不忙的走到床前,重新躺回到被窝里,闭上眼睛,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
突然,一股阴冷的空气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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