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间椅子上长出了刺,扎的他完全无法安稳坐着,“要不,我回去和我娘说说这事?”
简业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摆了摆,示意容景临可以立刻离开。
容景临颇是狼狈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恭恭手,匆匆的转身离开,出了酒楼就上了自己的马,匆匆向着容府方向赶去,甚至忘了他说过今天要请简业在此酒楼吃饭的事。
“这事果然是他娘做的。”简业撇了一下嘴,“庶出的就是这样,成不了大事,一吓唬就吓唬出了毛病,幸亏爷没让他去做这事,只是随口说爷对容青缈看着很是不顺眼,要不,他一定得把爷给供出去。”
进忠进喜都不说话,这位小爷也够狠的,不喜欢容家的小姐,就一门心思的想要把人家给弄死,或者弄得名声不好,唉,那位小姐也是倒霉的。
“全焕有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给你们?”简业喝了口茶水,又一口吐到地上,眉头紧皱,“这什么破茶叶,又苦又涩,难喝死了!”
进喜立刻去换茶水,不敢再要酒楼里的,另外寻了自己出来的时候随身带的简业喜欢喝的茶叶去重新泡了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