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感兴趣。
容景临犹豫一下,偷瞄一眼简业,快速在脑子里想了想,不管简业对此感不感兴趣,在这个时候谈论容青缈比谈论任何人都要保险,只要简业不直接表示他不爱听,就说明简业还是感兴趣的,至少不是不想听。
“是呀。”容景临瞧了瞧简业,一脸的苦相,一边说一边观察简业听到他话的反应,“伺候我娘的一个奴婢甚至为此跳井自杀,您说这大过年的,实在是晦气,但我们一家现在还住在叔叔家,只能打碎牙齿往肚里吞。”
“哼!”简业冷冷哼了一声,“你也太夸张了吧,一个才七岁的小丫头,哪里有这样的本事,竟然可以让一个奴婢跳井?自杀,你当喝口水呀!”
“是真的。”容景临着急的说,伺候他母亲的奴婢确实是自杀了,但为何自杀他不是太清楚,但从母亲隐晦的言词间,他还是猜到了,这个奴婢的死一定和容青缈脱不了干系,“前日跳井自杀,人发现的时候,泡的已经变形,差点认不出是谁了,幸亏是个家奴,她的爹娘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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