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并没有丝毫的心动,不论是用钱还是所谓的交情。
云天道长的眉头不着痕迹的蹙了蹙,他是何等的道行,还要去做这等驱邪的小事,这是那些个神婆们也可以做到的,几道符,几句咒语,摆个场,念叨几句就完事,他如今才不做这种拿不上台面的事,他要做大事,以他的造诣,是要好好的做为一场,成为天下人人皆知的人物。
“时候不早了,送容老爷回去吧。”云天道长慢条斯理的说,就好像完全没有听到容鼎的央求。
容鼎压了压火,他不是一个火爆脾气的人,身为生意人,讲究的是和气生财,他一向是个与人为善,成熟内敛的男子,打小就不喜与人结怨,也不喜勉强他人做什么,虽然有些不满云天道长的态度,又担心女儿的情形,却并没有将不满表现在脸上。
“小女是我们夫妇二人最小的孩子,我们夫妇一向疼爱,她突然出现昨日情形,我们夫妇二人实在是担心,若是道长确实没有时间前去,可否给小女写个保平安的符?”容鼎做最后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