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事她是知道的,儿子和儿媳都曾经打过招呼,还问自己去不去参加,被她以有牌约婉言拒绝了。
她和室内的其它人一样,把目光转向事件的第二当事人。
时小悦见再也不能扮透明人,只好鼓起勇气忐忑地开口:“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庆功会上我也喝了酒,但那时候的意识肯定是清醒的,后来不记得怎么的就――就那样了。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今天早上,比汤大哥早了不过半分钟。”
偌大的客厅里安静得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她偷偷抬头扫了众人一眼,发现有的在沉思,有的在瞪自己。这也难怪,按照两人的“供述”,除非是昨晚中了邪,否则在程悠然同样也喝了酒的情况下,怎么就只有自己跟汤明朗乱了性?这简直说不过去。
事情恐怕远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你们俩昨晚是睡在谁的房间?”
此言一出,大家都像是解冻的鱼儿一样突然来了精神,原本陷入死胡同的审问一下子找到了突破口,看来姜还是老的辣!
汤明朗原本想要回答,然而想了想事实,话到嘴边又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