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之际沁凉的空气立即贪婪地覆上其光洁的肌肤,她不由得当场打了个冷颤。
有液体滴落在手背,脸上也痒痒的,下意识地抬手一抹,全是泪。
本来就佝偻着的身子更是低了下去。
类似的场景,从九岁那年开始每年都不知道要梦到多少回,尤其是四月二十二日那天,这几乎已经成为她这辈子挥之不去而又攻之不克的魔咒,就连她仅有的两个闺蜜之一程悠然都建议说要找心理咨询师帮忙开导开导。
所以,“母亲”和“家”是她一直以来最不愿意被提及的字眼。
人一伤心,混沌的大脑反倒清醒了许多,然而太阳穴上的胀痛让人实在无法忽略,倒吸了一口凉气后抬眼缓缓扫过房间的摆设,突然,她的视线停在门口附近的梳妆台上――
那里,空无一物!
吓了老大一跳的她甩开被子就想下床,横空而来的一只手臂稳而准地箍住她的腰肢,还没有来得及转过头去就收到宠溺得完全不带半点儿杀伤力的“警告”。
“小欣,别闹!”
小欣?
熟悉的称谓如同响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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