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儿,心里还在不停的揣测,是不是她说错话了?
“那个花铃,你说下凌风小时候的遭遇什么的,至于赞美说一点就可以了。”萧韵儿咳了咳,有点小郁闷的道。
“是。”花铃想了想,才开口道,“其实堡主也很可怜的,很小就没了娘,而且老堡主对堡主非常严厉,甚至还会棍棒打,还有堡主不爱说话,什么事都放在心里,永远一个表情,奴婢想他应该也有很多难言之隐吧。”
说完,花铃还谨慎的偷偷瞄了一眼萧韵儿,见她没有露出不耐或者生气的表情,才稍稍放心了下来。
接着说道:“还有在堡主六岁那年,他在河边玩,不知道被会推了一下掉进了河里,那时可是寒冬腊月,堡主差点死掉,老堡主知道此事后,只是给堡主找了大夫就什么都不管了,老堡主更没有问堡主为何掉进河里,还有一次在堡主八岁那年,不知道是谁在他屋里放了很多毒蛇,那次堡主虽然没事,但也吓的不轻,后来还是不了了之,老堡主依旧没去过问。”
花铃越说越气愤,到了后面有些感叹,“后来,有人传说是老堡主故意不揪出凶手,为的就是锻炼堡主,也不知道老堡主怎么想的,幸好堡主命大活了下来。”
萧韵儿听的也是一阵的揪心,没想到凌风从小到大都是活在别人算计中,那么小的孩子就接二连三的遭人暗害,可他最亲的父亲又不帮他,那个时候他应该很无助吧。
现在她才知道为何凌风的冷漠是从何而来。
想到凌风从小被人暗杀,又得不到亲人的关心和帮助,萧韵儿心里就很是心疼。
暗暗发誓,她一定要好好保护她的小白,不会让人欺负他!
咳,貌似一直都是小白在保护她,脸红。
花铃过把嘴瘾后,才后知后觉的惊觉自己刚刚说了老堡主的不适,顿时如遭了雷劈。
天啊,快下来一道惊雷劈死她吧,她竟然说老堡主的不是。
连忙跪在地上,求饶,“夫人,奴,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只是一时口误才说了老堡主的不是。”
萧韵儿有点意外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花铃,伸手将她拉了起来,没好气的道:“我有说过责怪你吗,不过,你说的对,我公公的确对凌风太狠了。”
虽然这是在磨练凌风,但若是命都没了,还磨练个屁啊。
幸好她家小白命大,成功活了下来。
就在这时,门被人推开,凌风一袭白衣走了进来。
见萧韵儿坐在那里,走过去,对着花铃和花莺摆了摆手,示意她们出去。
走到萧韵儿跟前,弯腰看着她的脸色问道,“有没有觉得身子不适?”
“没有,我现在精神可好了。”萧韵儿举起手臂做了一个‘我很强壮’的动作,调皮笑道。
“嗯。”凌风将她从椅子上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在她唇上吻了吻,“等下吃饭,吃过饭还要进宗室。”
“为什么我们之前不是进了吗。”萧韵儿窝在他怀里,拎起他的一缕秀发拿在手里把玩。
凌风的头发很顺滑,好似丝绸一般。
“还没有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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