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父皇身边已经有很多年了。
等小熊回来,她和小熊找吴公公问下,如果问不出那就只能用特殊手段了。
就在这时,突然,不知是谁往池塘里丢了一个东西,顿时水花四溅。
萧韵儿正在想事情,没有防备,一下子被溅成了落汤鸡。
“谁?”
萧韵儿抹了把脸上的水,朝着四周看去。
见荷花池塘旁边站着几名女子,除了中间那个身穿鹅黄色衣裙的女子,其他人都是宫女打扮。
那女子一袭鹅黄衣裙,头发是未婚女子的装扮,五官精致美艳,水眸盼过留下一点点水痕。
此女的五官有六分和魏妃相似,不用细想也能猜出来她是魏妃的女儿萧婷儿。
听说萧婷儿在三年前去了灵鹤山学艺,灵鹤山距离白巫族比较近。
有传言说魏妃的父亲还健在人世,萧婷儿去找他学习巫盅之术,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不过,父皇貌似对这个女儿不太上心,也就没有过多去问。
当然这些都是她从别人口中听到的,至于是不是真的还有待考量。
此处没别的人,无疑肯定是她扔的了。
一见面就将她溅了个落汤鸡,可见萧婷儿和她的关系不咋地。
“你干什么。”萧韵儿站起身,冷眸看向站在侧边的萧婷儿。
他们距离这么远,都能将石头砸到这边,分明就是故意而为。
萧婷儿美艳的小脸上露出一抹歉意,“刚刚没看到韵儿妹妹在这里,失误了。”
没看见她?谁信啊。
反正她萧韵儿就不信,眼眸扫了一眼桌上的坚果,然后,抓了一把。
朝着萧婷儿丢了过去,她力气不小,萧婷儿又不想她会反击,一下子被砸了个正着。
“萧韵儿!”萧婷儿气的美眸中怒火冲天,捂着被砸痛了的额头,怒道。
若不是她要保持良好的修养,她早就开口大骂了。
萧韵儿无所谓的挖了挖耳朵,一副小痞子的模样,“叫我干什么。”
反正这具身体的原主本就是个蛮横之人,她到不介意利用下原主这个‘优点’。
看着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萧婷儿就气不打一处,拧着手里的锦帕,恨不得咬萧韵儿一块肉。
这时,她面色突然一变,脸上的怒意尽然收敛住:“韵儿,你刚刚为什么砸我,我都说了不小心将石头掉进河里了,好歹我也是你姐姐,你这样做也太过分了吧。”
说完还不忘朝着一出看了看,随后便委屈的看向萧韵儿,好似萧韵儿做了很大对不起她的事情。
萧韵儿侧眸看了一眼正往这边来的人,顿时笑了,“萧婷儿,你将石头掉进河里也就算了,我肯定不会和你一般见识,可你偏偏将石头‘掉’到我这里来,你我距离少说也有十米远,你‘掉’的可真有力,看来这三年在灵鹤山学了高大上的武功了,也怪我倒霉,你刚回来就碰上了你这个臂力惊人的姐姐。”
就在这时,一道深沉的声音传来,“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漠北皇帝迈着稳重的步子朝着这边走来,他刚来就听到这对姐妹好像在吵架。
“婷儿,参见父皇。”萧婷儿立即上前恭敬的行了一礼。
漠北皇帝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缓声说道:“起来吧。”
“谢父皇。”萧婷儿起身,抬起头来。
看到她额头上的红痕,漠北皇帝皱了皱眉头,朝着依旧待在凉亭里的萧韵儿看了一眼,没说什么。
对着萧韵儿说道:“韵儿,见了父皇也不过来,越发无法无天了。”
略带责备的话语中充斥着无奈。
如果他不将凌风还给她,她估计有可能不认他这个父皇。
唉,女大不中留啊,留久了就成了仇人。
萧婷儿见漠北皇帝没有过问她头上的伤,反而去说教萧韵儿,心中的恨意便冒了出来。
害怕被漠北皇帝看到,连忙敛下眼眸,眼底现出一抹阴狠的妒忌。
父皇一如从前偏心萧韵儿,明明看到她额头上的伤却不问一句。
萧婷儿咬了咬下唇,心有不甘,一横心,扑通跪倒在地,一脸忏悔和自责:“父皇,婷儿有罪,请父皇责罚。”
她的举动让漠北皇帝很是不解,“婷儿,你犯了什么罪,站起来说与朕听。”
萧婷儿依旧双膝跪地没有要起来的意思,她仰着头,将额头上的红痕露在外面。
然后,自责的道:“婷儿见凉亭旁边的荷花上趴伏着一只很漂亮的蝴蝶,就让宫女帮忙去捉,谁知宫女为了省力直接拿了石头砸了过去。”
她这话一出,跟着她的三名宫女心骤然提了起来,很是害怕,生怕不小心成了替死鬼。
漠北皇帝微沉着眼眸,目光沉静的看着萧婷儿,没有发表任何言语。
见漠北皇帝没有露出不好的表情,萧婷儿继续道:“当时,我们都站在凉亭的侧面,没看到韵儿妹妹在那边坐,就这样不小心将水溅到了韵儿妹妹身上,惹怒了韵儿妹妹,婷儿为此事自责。”
听了她这一番话,萧韵儿不由翻了翻白眼。
这女人还真会编啊,而且又自私,为了陷害她竟不惜拉上无辜的宫女。
漠北皇帝眸光在萧韵儿身上微微一拧,“韵儿到底怎么回事。”
“没什么,就是手痒了拿萧婷儿当靶子练练手。”萧韵儿拍了拍刘海上的水珠,无所谓的道。
“父皇……”萧婷儿顿时眼圈红了,有浓浓的委屈在里面,“婷儿身为姐姐理应为了妹妹牺牲一切,这点小伤根本不算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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