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爆粗。
唐玥收起大笑,看着凤清乾的眸子微微一缩,冷声道:“凤清乾,你的忠孝在哪里呢,为了一个不要你的女人,对自己年迈生病的父亲和幼子不管不顾,去当什么和尚,这也就罢了,可你是怎么对凤君曜的,明知道他在魏阳城中还摆凤火覆九天,若不是我们潜入东陵军营提前听到此消息,说不定还真会死在魏阳城中。”
在他们得知东陵想要用此阵来对付他们时,凤君曜的脸色明显不对,当时她没多想,现在再想起来,他神色中多的其实是痛心。
凤清乾闻言,微敛了下眉眼,随后,无限惋惜地道:“真可惜,不但没烧死你和凤君曜,就连一个百姓也没烧死,唉,可惜了我的一半功力,还白白的受了这么多的罪。”
听到唐玥的指控,凤清乾非但没有一丝的愧疚,竟还说出这样的话来,即便是一向冷静沉稳的唐玥此时也被他给激怒了。
她抽出身上的佩剑,直指凤清乾的脑袋,“凤清乾,信不信我一剑砍了你!”
“哟,发火了。”凤清乾看着面前泛着寒光的月白剑没有一丝的惧意,他挑眉道,“能把陌阁主激怒我还真佩服我自己,你现在是不是很想杀我,嗯?”
唐玥脸色越发的黑沉,捏着剑柄的手也跟着紧了几分,如果不是她的意志力强,她早就一剑解决了他!
“就知道你不敢,唉,害的我白高兴一场。”凤清乾动了动露在外面的脑袋,想寻个舒服的姿势,奈何那个洞和他的头差不多只能作罢,他抬眸似笑非笑地看着唐玥,继续道,“我不顾凤君曜在魏阳就火烧魏阳城,你很生气对吧,其实呢,我对他做过的还有很多令人发指的事情,比方说去年。”
他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下来,饶有兴趣地观看着唐玥变化万千的表情。
去年?唐玥心头猛然一缩,意识到了什么。
看到她惨白的脸,凤清乾呵呵笑了几声,由于笑的太急又加上身上有重伤气息不稳,一下子竟喘不上气来,过了一段时间才缓过劲来。
他继续用阴阳怪气的语调说道:“去年初冬十分,凤君曜遭人暗算中了幽冥花之毒,险些丧命,如果不是你,他现在只怕早已经投胎转世去了。”
说到此,凤清乾装似惋惜地叹了一声,继续道:“凤君曜从小对外都十分警惕,心思又很深,旁人想要算计他难上加难,从他八岁的时候就挑起厉王府的大梁,想要杀他的人无数,可是他不但活了下来,而且还登上了人生的高峰,这样的他却在去年初冬的时候遭人暗算,险些丧了命,你说给他下毒的人本事是不是特别的大呢。”
唐玥脸色骤然阴沉了下来,手中的宝剑又往前递进了几分,几乎刺入了凤清乾的皮肉中。
对此,凤清乾面不改色,继续说道:“相信你也猜到了,能给凤君曜这样的人下毒,那必定是他没有防备的至亲之人。”
“是你下的毒?”唐玥即便猜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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