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唐玥惊呆如木鸡时,凤君曜滑动到卧室门口,转过身来,凤眸平静地看着她,“过来,伺候本王宽衣。”
唐玥彻底瞪大了眼,她的耳朵果真没问题,他,他竟然真的要留下来!
“傻了,还不过来。”凤君曜见她迟迟不动,眼底闪过一抹邪佞的笑意,再次出言相催。
“小姐,王爷叫你呢。”小鱼冲着她*地挤挤眼,示意她过去,又忙向凤君曜解释道:“小姐肯定是听到王爷要留下来,高兴的一时没反应过来,王爷千万别怪小姐。”
凤君曜似笑非笑地看着依旧不肯过来的唐玥,唇角弯了弯,“不怪,女孩子害羞很正常,这里没有别的事,你们可以下去了。”
“是。”小鱼连忙拉着正担忧地看着唐玥的若冬和若秋二人,快速的往门口走去,路经唐玥跟前还暗暗地扯了扯唐玥,小声说道,“小姐,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要抓紧,最好一次能中,以后有了孩子小姐的地位就稳固了。”
唐玥听到她的窃窃私语,整个小脸都黑成用了上百年的锅底,这个死丫头没看到她很不乐意吗,还说什么机不可失。
“小姐要加油哦,奴婢可是等着伺候小世子呢。”小鱼临走又加了一句,完全没看到自家主人变了色的脸,说完,欢欢喜喜的拉着若冬和若秋二人跑了,临出门还不忘将门替他们给关上。
等小鱼她们出去后,凤君曜滑着轮椅来到唐玥面前,伸手拉住她的手,缓声说道:“自从你嫁到厉王府,本王就没和你同-房过,因为身体的缘故冷落了你,以后本王会好好补偿你的。”
他声音如流水缓缓流淌,击打着唐玥的心,激荡不已,当然不是害羞,而是郁闷还有些无措。
她能不能不要补偿,虽然她也打算试着和凤君曜相处一下,但没包括上-*这种事,她虽是现代人思想上应该比较开放,但她也不愿意和一个没有感情的人做那种事情,再说凤君曜这样子真的能做吗,值得怀疑。
凤君曜好似猜到她心中所想,俊脸不由黑了一黑,冷冷地道:“若是不相信大可试下。”
唐玥:“……”
试你个头啊,种-马!
心里骂过之后,还是要想着法子将这尊大神给弄走才是重要的事,她用手指戳了戳自己的脸颊,露出自认为很完美的笑来,“王爷,身体要紧,切不可太过劳累,您还是回去吧。”
“多谢王妃关心,本王身子很好,别浪费时间了,春-宵苦短,我们还是进去休息吧。”凤君曜隐下眼角的笑意,一本正经的滑着轮椅进了卧室。
苦短个毛啊,唐玥忍不住暗暗的爆了一声粗话,然后,在某王爷目光的监督下不情不愿的朝卧室走去。
进了卧室,凤君曜纵身飞到*上,坐在*边,朝着唐玥招了招手,“过来,给本王宽衣。”
唐玥隐在袖子里的手捏了又捏,将凤君曜骂了个底朝天,心里苦不拉几的,面上却依旧表现的淡然如常。
死就死吧,她就不信了,以凤君曜现在的情况想做那种事只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就在这时,唐玥猛然扑捉到凤君曜眼底的一丝戏谑之意,眉头不由一紧,顿时了然于心,她就知道他才不是真的想和她做那档子事,原来是想戏弄她。
无聊的男人,唐玥微撇了下嘴,不过,心却放了下来,缓步走了过去,“王爷,臣妾从未替别人脱过衣服,待会儿脱的时候不小心弄痛了王爷,忘王爷恕罪。”
凤君曜挑了下好看的眉,眼底闪过一抹流光,这丫头自从皇宫回来在他面前就不自称臣妾了,这次竟然再次自称臣妾,看来这丫头想要搞什么小动作。
就知道她并非表面上那么简单,看似端庄娴雅,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其实肚子里却装着一颗不安分的心,而且还是黑色。
“小心点,本王怕疼。”凤君曜伸开双臂,等着她的伺候。
他面上一本正经很严肃的模样,说出来的话让人无语透顶。
唐玥暗暗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走过去将他的衣服慢慢退了下来。
脱就脱吧,就当伺候病人了,现在她用一个医者的心态对待,心里便没那么的尴尬了。
只是在脱的时候,他垂在身前的秀发无意间滑过她的脸颊,留下一丝淡淡的清香,还有那种扫过去的酥痒,唐玥捏着衣带的手不由颤了一下。
还有他坐在那里,她为他脱衣服必须弯着腰身,这样一来,她的头正好处在凤君曜的下巴前,他的每一次的呼吸恰好打在她的头上,温热的气息透过秀发侵入她的皮孔内,带来丝丝的麻痒。
不知怎的唐玥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只感觉心头一紧,平淡的心开始波动起涟漪,手也不由的颤了几颤,一不小心竟将凤君曜的衣带弄成了死结。
这时,唐玥想死的心都有了,这不是乱上加乱吗,她深深的吸了口气,试着让自己波澜的心平静下来。
只是某王爷却偏偏不想如了她的意,他抬起素手抚上她的头发,轻轻滑动,“你的头发真好,柔软顺滑,摸着很有手感,平时你都用什么洗头发。”
唐玥整个小脸瞬间变成了猪肝色,捏着衣带的手一紧,衣带也随之被她给拽断了。
呼,终于断了,她容易吗。
脱了衣服之后,她不动声色的站起身,顺便将头上的咸猪手甩掉,调理了下情绪,淡然一笑,说道:“就是在皂荚中掺了几种药草,若是王爷想用,改天我替王爷配一些即可。”
“好。”凤君曜淡淡地点头,然后指指裤子,“还有裤子没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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