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凤君泽的主要目的。
凤君泽这些猜测的话,无论放在任何女子身上都无法接受,肯定会很生气出来为自己辩解,或者是碍于凤君泽皇帝的身份不敢吭声但也会伤心不已,用眼泪来博取大家的同情。
而唐玥却端正的坐在那里,面色一直都是波澜不惊,看不出喜怒,她只是淡然的看着凤君泽,樱红的唇微微上挑,勾起一抹讽刺的意味。
很好,凤君泽真不愧是个皇帝,为了对付凤君曜竟然打到她头上来了,这对兄弟还真是一路货色,没一个好东西。
把一名女子的名节搞臭,甚至安上私-通的罪名,在古代一旦女子没了名节比死还难受,他们兄弟二人做这些也只是为了给凤君曜难堪,果真是皇家上位人,除了他们自己其他人都是不值得一提的蝼蚁。
若是他们算计别人也就罢了,只是如今却算计到她头上来,算计她也可以但别太过分,做人太过分会造雷劈的。
就在这时,耳边传来凤君曜清冽泉水般的声音,“王妃,你怎么不生气?”
唐玥闻言,顿时黑线四起,这个时候不该讨论她生不生气吧。
人家都已经挑衅起来你了,王爷,能正常出牌好吗。
她勾起红唇淡笑道:“我又没有做过为什么要生气,还有皇上不是说了‘很有可能’,既然是可能那么说明还没直接说是我勾-引的晋王,其中还有让真想大白的机会。”
说着,笑看着凤君泽,温声询问,“皇上,唐玥说的对不对。”
按道理她应该在凤君泽面前自称臣妾二字,不知怎的,她在凤君曜面前可以忍着心里的颤抖说一下,但在凤君泽面前连说这两个词她说不出来,因为她怕正说着会吐出来。
凤君泽看着她脸上带着温柔自信的笑容,犹如带着露水的芙蓉,美而不艳,忍不住晃了眼,他从不知唐家四小姐竟是这样一个处事不惊的女子,本以为她从小被送到别院自生自灭,应该会很自卑,会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女人,现在他发现这个想法是错了。
不过,那又怎样不过是个女人,再怎么淡然也翻不出什么浪花。
凤君泽微微绷脸,不怒而威,“朕没说一定是你勾-引阿翔,但是你也拖不了干系。”
“既然这样,皇上可否听唐玥将事情的经过说出来,让大家辨别一下是谁挑事在先。”唐玥清雅秀美的脸上带着满满的自信。
凤君泽脸色一沉,冷声说道:“事实的真相没有人看到,怎能凭你片面之词就断定谁是谁非。”
“皇上,既然说了不能凭一人的片面断定谁对谁错,臣认为晋王的说辞更加无法让人信服。”凤君曜缓缓说道。
唐玥朝他笑了笑,报以感谢,“多谢王爷相信。”
“嗯,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