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你是哥哥的新女朋友，对不对？”
她的样子像极了小侦探，还演得有板有眼。纪夏哭笑不得，刚要开口解释，却被韩林奕抢了去，他的嘴角闪过一丝顽劣的笑，“她叫纪夏，是我给你请的老师。”
“老师？”
“你不是喜欢画画吗？”
“你还好意思说，” 韩丽莎嘟起嘴，声音哀怨不满，“我一哭二闹三上吊，你不也没放在心上吗？”
又仰起头看看纪夏，她问：“姐姐，难道你要教我画画？”
驾驶室里，漫不经心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僵硬了一下。
纪夏微微一愣，继而微笑点头。
圆咕噜的大眼睛霎时间亮了起来，连空气都变得美好，从韩丽莎嘴里发出的童音，甜腻腻的，“夏姐姐，我叫韩丽莎！”
郑重其事的小大人模样，逗得纪夏笑了，动作轻柔地摸了摸她的头。
路口的信号灯换成了红色。
平整静谧的道路上，霞光透过树叶，落下斑驳的光影。后视镜里照出两个人愉快的笑容，韩林奕的脸上，顽劣的笑容不知何时消失了踪影，一只手轻轻托起下巴，眼眸里的光芒愈发坚毅，流转着琢磨不透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