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找个机会跟池煜谈一谈,或许他是有苦衷的。”
纪夏紧紧手中的纸杯,觉得好笑,“你怎么知道他有苦衷?你了解他吗?”
沈初尘喝了一口茶,“说到了解他,我确实不如你,但我也见过他,我知道他对你……”
“你又想说,当年是他把我从死亡边缘拉回来的?”纪夏突然打断了他的话。在她看来,沈初尘曾经一再让自己相信的事情根本就是子虚乌有。
沈初尘没有说话,纪夏只当他是默认,“那他为什么一声不吭就走了?既然回来了,为什么还要离开,甚至连爸的葬礼都没有参加?他能有多大的苦衷,苦到都不肯送自己的亲生父亲最后一程?”
“是你偏见太深,才不肯说服自己去相信。”沈初尘眸光转暗,往下望去,错落有致的幢幢高楼掺杂偶尔的绿,渺小得映进他的眼底。
纤细的手指在茶杯上微微抽紧,纪夏眼底黯淡,沁凉的风带动微弱的气流,在两人之间的距离间流淌。
“但是我一直都会记得,当初把我救活的是你,不可能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