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颤抖。
他不想放手……
姚青青偏移了一下脑袋，半响才抬头，低声道：“对不起。”
她看清了自己，楚凤栖或许会是一个好的选择，景吾就算没有她也会过的很好，可是楚凤栖……他只有他自己，那种孤零零的感觉她这辈子都忘不了。
孤军无助，还要承受着压迫，承受着随时都能死亡，那种感觉犹如影子一样伴随着她，心中害怕，却甩都甩都掉。
对不起……对不起……
景吾拉着她胳膊的手指脱落，身子呛呛的后退一步，心，在这么一瞬间仿佛被利剑穿过，疼的几乎让人死掉。
“对不起吗？”低低重复，苍白的脸上嘴角扬起一抹似有非有的笑容。
“景吾……”姚青青唤了一声，上前一步想要抓住景吾胳膊，却被那人完好的躲开。
“对不起……？姚青青这便是你的答案吗？可是……我不想要接受，也不会接受你的道歉。”景吾轻轻摇头，不想承认，也不想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