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干,萧然拿起身旁的娱乐杂志开始翻阅,那一串串枯燥的内容,让萧然的好心情,直接受损,这都写的是什么什么鬼?毫无营养的垃圾塑料,骗骗小学生也就罢了。
嗯,还是看会儿电视好了。
开心的打开电视,萧然恍然有一种老夫老妻既视感,妻子在做饭,他作为丈夫,在等他妻子做的饭。
嘿嘿,真好。
毫无征兆的换着频道,萧然嘴角的笑意,僵硬在那一瞬间,娱乐频道的主持人声泪俱下,感动地“痛哭流涕”――
“边城黄金单身汉陈昂之在昨天的生日宴和妻子法式热吻,在宴会结束之后,两人共同奔赴婚房,逍遥一整夜……”。
主持人还在巴拉巴拉,视频切换的是陈昂之亲吻初小米的那一瞬间,深情而专注,初小米的脸蛋儿,还带着些许绯红,视频中还插播了狗仔偷拍到的陈昂之搂着初小米去房间的照片……
萧然的拳头越攥越紧,眸光如深,好似有一道道利刃,要切割了视频里的两人,听到客厅里的电视声音,初小米从厨房走出来,有些紧张……
“萧然,这个,这个不是……。”初小米束手无策,她知道萧然一天没吃饭,她准备让萧然吃完饭再做解释的。
结果,世事难料,总是用人意想不到的方式给人“惊喜”……。
她竟然和别的男人厮混在一起?还共度良宵?
萧然的气,不打一处来,他知道她不愿意,什么都不愿意勉强她,他不忍伤害她,她却趁着自己出差,和别的男人?
萧然松了松自己的领带,因为害怕吓到初小米,努力压制着身上的戾气,但是,眸里的怒火却一丝未减,反而愈烧愈旺,好似要吞噬一切。
“萧然,我和昂之……”初小米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她担心的事情果然发生了,“我去参加陈昂之的生日聚餐,是……。”
“昂之?初小米,叫得挺亲切的啊?”听到这个称呼,极力压制的火,“噌”的一下,烧到脑门儿,他需要一个发泄的口,急切需要。
他这些天极力压制着自己不碰她,可是她呢?
“唔,萧……。”初小米的唇被吮住,整个人被凌空抱起,直接去了卧房。
“唔,不要……。”初小米用全力想要挣扎,奈何力气太小。
萧然的动作霸道中夹杂着野蛮,时而理性回来的一瞬间,还有少许温柔,但是,更多的时候是粗lu。
一切,在非理性中,非理性的进行着……
疼痛的苦楚,从身子传来,那是一种天昏地暗山崩地裂的苦痛,一颗晶莹,从眼角落下,初小米闭上了眼睛。
……。
她和陈昂之不是?怎么会?
萧然,你这个搐生!
悔恨的在心里暗骂自己,爱怜的帮她撩撩看上去显得杂乱的发丝,一记吻,轻轻的落在她的脸颊,懊恼爬满了萧然的脸颊,小米,对不起。
对不起,初小米,原谅我。
他知道,女人的第一次都是生涩而害羞的,也是带着疼痛和恐惧的,所以,这第一次,理应得到爱怜和温柔的守护的。
可是,他干了什么?
他在恼羞成怒的惩罚之中,伤害了她,给了她这么一个残酷的回忆。
阳光透过窗纱照进来,圈在这个男人身上,柔和的,温暖的,可是,却暖不进他的心里。
他伤害了初小米,那个自己发誓,要一辈子都放在心尖儿上疼爱的女人,那个自己最心爱的女人。
一次次的在盥洗室和卧房之间穿梭,轻轻的,一点点的将初小米的狼狈难堪收拾干净,那动作,轻柔而缓慢,每一个颤抖的动作,都带着悔意,带着忏悔。
替小米收拾干净,萧然,钻进盥洗室。
冰冷的凉水,并不能给自己带回多少理智,只能拉着他一起坠入深渊。
锥心刺骨的凉,透彻心扉,身体的各个细胞,灵敏的触及到冰窖般的苦寒,神经只能无意识的接收着这无法承受的自责和难过。
也不知道洗了多久,终于在意识到小米可能会饿的时候,萧然清醒了过来。
从盥洗室出来,回去看了看卧房里的初小米,可能是累极了,她还在沉睡,没来得及过多的思考,萧然一头扎进了厨房。
――――
等到初小米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
夕阳的余晖,闲散的氤氲着房间,慵懒迷离,触及身边的被窝已经冰凉,她知道,萧然已经走了。
毫无知觉的起身,拖着疲倦的身子进了盥洗室,无意识的任由凉水冲刷着自己身上的痕迹,等到她再次出来,已经日落西山。
看着远方的残阳在和黑夜做着无谓的挣扎,初小米无声的笑了。
残阳肯定是敌不过暗夜的,毋庸置疑。
夜,无止境的蔓延,屋子里没有开灯,初小米只是坐在客厅里,任由让人心寒的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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