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一个小姑娘,就然有如此不俗的手艺。真是令人赞叹!”禄东赞一边夸赞,一边望向皇后娘娘的凤袍。
皇后娘娘向禄东赞示意了一杯酒,“青儿,这位禄东赞亲王很中意你为本宫做的这件凤袍,还夸赞这件凤袍是他曾经见过的最美丽的衣服。青儿,你要感谢禄东赞亲王对你的赏识,明白吗?”
“是!皇后娘娘!”青儿行礼。
“青儿,你今日也算遇到行家了。”皇后娘娘慈笑着望了望禄东赞。看得出他们之间已经谈的很是投机了。“禄东赞亲王不只是在吐蕃有着非同凡响的声誉,就连我们大唐也是钦佩他非凡的智慧,卓越的才能。本宫更是一心希望与禄东赞亲王结‘交’成为朋友。今日,你能得到禄东赞亲王赞誉也是你的造化,你明白吗?不论禄东赞亲王问什么,你尽管答来,不能有任何的隐瞒,你明白了吗?”
“是!奴婢明白!”青儿行礼。但心里也在暗自的庆幸,看来自己有救了。不用担心皇后娘娘受郭婉的挑拨无中生有的冤枉我了。看来倒还要感‘激’这位禄东赞了。
皇后娘娘最大的心愿莫过于从自己的死对头舒王那里夺过禄东赞,这个外部势力,为了结‘交’禄东赞,当然什么都愿意做。哪怕再多的什么金银珠宝都不在乎,更不会在乎面前的这个‘花’点巧心思就能博得禄东赞欢喜的青儿了。总之,只要能结‘交’禄东赞,皇后娘娘一定会不余其力的。
当然,这对于青儿来说也是一件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正好为自己解了燃眉之急。
只是,站在一边的郭婉却显得极为愤怒,她一方面不敢违逆了皇后娘娘的心思,一方面又不想失去如此的良机,放过这个死对头。无奈之余,郭婉只能将所有的怨气化作犀利的双眸,冷冷地盯着这个无可奈何却又恨之入骨的人。
禄东赞微笑着,他的笑很是‘迷’人。或许,这就是使者的魅力吧,总能让人感觉很亲近,轻易地找到话题达成共同的建议。
“青儿姑娘,”禄东赞亲切的微笑,“皇后娘娘的凤袍近观针法‘精’致细腻,远观大气磅礴,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创作出如此与众不同的凤袍的吗?我禄东赞自幼喜欢艺术品,收藏也是甚多,自认为见过许多款式‘花’纹出众的服‘侍’,但所见无一比得上姑娘的手艺的。”
青儿文雅微笑,“青儿感谢禄东赞亲王的赏识。其实,青儿做衣服也并无特别之处。若真要寻根究底的话,只能说,青儿的这些创意都是借来的。”
“借的?”禄东赞旋即的惊愕。“青儿姑娘真是说笑了。若真是借来的。那就是我禄东赞的肤浅了,看来是我所见甚少的缘由了。”
“禄东赞亲王真是太谦虚了。”青儿道。“其实,青儿借的都是大师的创意。就拿皇后娘娘的凤袍来说吧。其实,青儿所做的就是用六天的时间来设想服装的款式,纹饰的组成,然后用四天的时间为皇后娘娘做了件服装。皇后娘娘身上的凤凰的刺绣并非青儿所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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