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皇上!”
皇上怒目,大发雷霆,“有那么严重吗?以你们讲,我们大唐该当如何?”此时,庙堂之上,鸦雀无声,“怎么?关键时候,都哑巴了吗?我大唐养你们这群人何用?”
太子李启上前,唯唯诺诺地说,“父皇,依儿臣看,这税是一定要征收,不然,这大唐将士们怎么办?总不能让我们大唐的将士们挨饿吧。”
皇上威严的面目,露着一丝微笑,“那太子,若真的激起民怨,该怎么办?”
太子说:“俗话说,小人难养也!若到时真的出现几个反贼,父皇只需要给儿臣一道诏令,让儿臣帅一直精兵,将那领头闹事的砍他几个,到时,其他反贼也会闻风丧胆,必搅不出什么大浪!”
此时的舒王微微眯着眼睛,似有所思。
皇上怒目,“荒谬!天子不德才会有天灾降临,山东饥荒,当政者本身就该反躬自省才是,现在你却向百姓开刀,这不是让朕失德于民吗?”
感觉自己做错了,太子更加的局促不安,唯唯诺诺的。
皇上看了看太子,“身为皇储,怎能如此行事呢?”
太子唯唯诺诺地说:“儿臣也是担心,所以才……”
宰相韦执谊上前,“皇上,依微臣看,这国税若收的话,必会困难重重,不过,眼下办法倒不是没有,只是……只是……”
皇上看了看韦执谊,“韦相,直接说吧!”
宰相韦执谊说:“百姓的税收是不能征了,不过可以征收大户的税收,再说此时正是国之危难之时,方是他们为国家效力的时候啊!还有三个多月就到了收成的时节,到时就可以度过危机,臣已经算过,眼下只要征收四十多万,就可以度过眼下的危机了啊,皇上!”
皇上叹了叹气,“是啊!也该是他们为国家效力的时候了,‘皮之不存,毛之将附’啊!那眼下,该派谁去去征粮?”
这可不是什么好差事,谁接了此差使,就是成为众矢之的,以后在朝堂就会很难有立足之地庙堂之上鸦雀无声。
吏部尚书段羽看了看舒王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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