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听那大蜘蛛视阴阳境如无物的口气,这九天,恐怕是遥不可及的修为吧,这种修为的人所拥有的术法已经近乎神技,或者,他本身就是神!
无意间想到这一点,连叶凌天都有些呼吸急促起来。
“我只知道,师尊所说,确是推演之术,只不过他绘制符文,并无纸笔,而是随性挥动手指,真元便会按照轨迹凝结成符文,只不过我修为不够,所以需要借助纸笔外物。”在回答伯邑考拉的时候,叶凌天抱有了一点私心,他将梦里所见的九天描绘成自己的师尊,而外界若知道自己有了一个神秘强大的师父,再想动自己的时候,也得掂量掂量。
伯邑考拉听到叶凌天所说无需外物仅凭真元便可绘制符文之时,只觉得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这绝对是推衍一脉的绝顶高手,甚至是一些几百甚至几千年前已经突破生命极限存活下来的老怪。
“那令师……”
“师尊他常年出游养性,我已许久未曾见到他,只不过他曾说过,若我遇到危险,自会有人相助。”叶凌天再次撒谎了,他希望自己的话会被传出去,这样一来,自己至少可以保全性命去追求修炼大道。
“无妨、无妨,得知这世间还有令师这类推衍之术的大能,我终于可以不用再去担心我推衍一脉的消亡。小友,我们进去细谈。”
伯邑考拉虽然一辈子都沉浸在符文之中,可是叶凌天话里不愿透露出他师父行踪的意思他还是听得出来的,毕竟有些老前辈性情怪异,过着隐世的生活,不愿被打扰。
随伯邑考拉进入这公会楼塔之内,叶凌天不禁再次感慨起来,这公会该是多有钱啊,整个塔内墙面,细密的雕刻着常人看不懂的符文,而这些符文,全部用烫金镀上一层,东南西北四方,各有一盏一人高的琉璃盏,其内香油晃动,香飘四溢。
一路上所见之人遇到伯邑考拉都停下脚步,恭敬的躬身立在一旁,待他们走过,才会起身,面色疑惑的盯着叶凌天的背影。
这塔楼从外看仿佛不是很大,进入里面才知道别有洞天,足足走了两柱香的时间,叶凌天随伯邑考拉来到南面尽头一处密室,这密室从外看去,只是一堵墙,可是在伯邑考拉手指挥动之间,那堵墙自动开合,露出了一个并不很大的房间。
这门刚一打开,便有一个如翠铃一般的声音传出,“爷爷,我的真元符画好了,正等着你检查了。”
这老者在进入房间之后,便一改在外的萧瑟之色,面色慈祥,而他面前,一个约十四五岁和叶凌天年纪相仿的少女正笑意盈盈的走来,手中还拿着一张精致的画纸。
伯邑考拉接过画纸,也不细看,便递给叶凌天,“小友,这是我孙女伯邑盈月,你且看看她这符文画的怎么样?”
伯邑盈月听到伯邑考拉与叶凌天仿佛同辈之人说话,吃惊不已,伯邑考拉是苍穹推衍之术第一人,从来都是高高在上,即使是苍穹州长和苍穹学院的人来了也不买账,可是如今却对一个和自己年纪相仿的小孩客气十足,着实让她无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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