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沈宛华看也不看新添的茶水,将所有怨气发泄到扶苏公子身上。
呃!
两个今天之前都不曾见过面,他沈宛华也能恨上?!此刻她很想说,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见过无数奇葩,但是像他这么奇葩的还不曾见过。
真是躺着也能中枪!
看向乐笙,乐笙眸露迷茫,表示自己也不知道这个傻缺为毛又抽风了。
“听闻他在南疆都城,咱们便赶去南疆。”沈宛华继续说着,絮絮叨叨的,像个妇道人家:“刚到南疆都城,被告知他去了西越,为西越皇帝治病去了。结果到了西越,他又刚离开。来来回回四个多月,全花在路上了。”
“咱们一早就了解到扶苏公子行踪漂浮不定,又怎能怨怪他呢?”文殊辩驳:“何况他又不知道咱们在寻他。”
“我看啦,他大约是因为得了咱们正在寻他的消息,不愿意出诊躲着咱们呢!”沈宛华深以为然的点头:“嗯,一个凭心情看诊的人,根本就枉为医者!”
“但凡有真本事的人都或多或少有些傲气。何况他就一双手,若逢人就医,岂不是要累死?”
沈宛华嗤之以鼻,不服气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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