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的训斥,很多人羞愧的低下了头,那个被打的青年则是恐惧的看着任义开始求饶道:“我,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干了,你,你饶了我吧。”
“好吧,看在你知错的份上,今天就放过你,自己下车找家医院包扎一下,要不然你会内脏移位,失血过多而死的。”那小子听任义如此说,更是心惊胆颤,赶紧叫司机停车,下车打车朝医院走去。
将老人扶到座位上做好,老人抓住他的手,深深地看着他,半晌才说:“孩子,现在像你这样的好的年轻人不多了,不过你以后不要打人了,听说大人犯法。”那语气表情不由的让他想起一次做任务时,就自己的大妈,任义不由的留下了泪水。
那是一段不为人知的事情,也是任义感到最内疚的事情,大妈为了救自己,死在了匪徒的枪下,虽然杀光了那些匪徒,但是任义并没有感觉解脱,他感觉自己这一辈子都欠那个大妈的,更为重要的是,自己没有帮她找到失散多年的女儿。
曹家庄很快就到了,村里绿树成荫,茅草垛子边,黄牛悠闲地吃着草,各种颜色的狗成群结队的跑着,背着小孩的农妇坐在大门口,一些年老没有外出打工的老汉在地里拔着草。
任义走到一个拔完草正要回家的老头身边,递过去一支烟问道:“大叔,你好,请问曹程伟家住在哪里?我是他们的班主任,见他这学期开学都没有去,所以过来看看。”
老头把烟卷架在耳朵上,一指远处:“你顺着这条路向前走,走到尽头朝左拐,最里面那家就是了。”
任义道一声谢,刚走两步就听一个妇女道:“你是伟子的老师呀,他家出事了,唉我带你去吧。”
任义一听正好,想问那妇女出了啥事情,可是她就是不说,不多时,来到了胡同的最里面那家,那家的四周都是二层的小楼,唯独他家,是一个土坯的小平房,也可以看出他家的条件并不好。
那妇女道:“这是伟子家,”然后跑去敲门:“嫂子,嫂子,你家来客了。”
院门打开,是个三十五六岁衣着朴素的妇女,打开院门,道:“三妹,这位是?”
“我是曹程伟的班主任,这段时间他没有去学校,我这不过来看看,那孩子是个好苗子不能耽误了,如果有困难直接说,我可以帮忙的。”任义第一感觉就是他家应该是没钱让孩子读书了。
“哦,原来是啊伟的老师呀,快进来。”妇女赶紧招呼任义他们进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