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出生年月呐!
跟着来凑热闹的鱼柯,“阎小姐,我们老板保养的好,看不出来你们俩年龄差太多。”
池木修一个眼刀子扫过去,鱼柯捂嘴。莫不是……老板在暗示他什么?
脑袋右上空小灯泡亮起,鱼柯讨好的冲阎语言喊了声‘老板娘’,露出讨赏嘴脸。
阎语言都看不下去了,鄙视鱼柯,“难道你没有看出来他是因为你委婉的说他老他才瞪你的吗?”
鱼柯,“……”抬眼小心翼翼看自己家老板,明明不是这样啊!
阎语言摇头走在前面,坐上车了,还憋不住的问旁边池木修,指指驾驶位上开车的人,“他是怎么爬到这个位置上的?”言外之意,这智商,这理解能力,也能做到二把的位?
池木修也觉得今天鱼柯很给他丢人,可他能承认吗?承认的话,不是就相当于承认他自己用人不妥吗?
“喊你‘老板娘’有错吗?”池木修明显有黑脸。
阎语言被噎着,“别,您老还是饶了我吧。”抬手拍前座,“以后叫我阎语言就可以。”
鱼柯拿眼角瞄了下自家老板大人,立马收了视线,看着前方路况。
后边儿俩人并排而坐,阎语言托腮看着窗外美景,池木修歪头不知在看哪里,各自分心想着各自的事。
鱼柯夹着屁股在前面开车,想着在民政局的情景。人家旁人成双成对去领结婚证,哪个不是笑开了花儿!就算是联姻的婚姻,人也做做样子,这个圈子里又不少见,有人甚至都拿着生命在秀恩爱,恨不得让全世界见证。这两口子倒好,人摄影师都快哭了,明明如此的俊男美女,却怎么都不配合,瞧瞧后来贴在结婚证上的相片,阎语言笑得比哭还难看,池木修同样笑得那样牵强。
唉!何苦来着。
把池木修和阎语言送到医院,鱼柯去车库停车,而后爬到了阎老汉所在的楼层。
病房里,阎老汉躺靠在枕头上,颤抖着双手拿着两本结婚证,抬头看向池木修时,满眼的感激不尽。
搞得阎语言很不痛快,好像她没人要似的。
池木修看向旁边揪巴着小脸的阎语言,说为了爷爷领证不愿意,说他为了报复心爱的人嫁人,她却同意了!池木修摸不清她的想法。
其实阎语言的想法很简单,直到很久很久以后池木修想到当着很多人的面问起,她理直气壮的告诉他,“如果是因为爷爷领证的话,是我的事;因为报复你心爱之人的话,是你事。”
所以,她宁愿帮别人,也不想因为自己麻烦别人。
这是后来生活点滴里,池木修发现的阎语言。
鱼柯依然没跟进病房,在楼道里拿出手机发心情,抑制不住呀!
‘男神结婚了,闪的!’
七个字,两个标点符号。
鱼柯没有想到,两分钟,竟然几十条评论。
点开简单翻看了下,除了和他聊骚的,无非就是些平日里爱慕老板献殷勤的。咦?那不是他备注了‘准老板娘’的璩对吗?她怎么也来凑热闹?鱼柯压根不知道璩对关注了他。
‘阿修结婚了吗?恭喜恭喜啊!你准备涨工资吧!哈哈哈’
鱼柯脑子当机了片刻,他现在把心情删除的话,应该不会被老板发现吧?
病房里池木修的电话响了起来,就在走廊里的鱼柯自然是听得清清楚楚,浑身汗毛竖立。
眼睁睁看着池木修出来接电话,鱼柯默默的,把心情删除,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阿修!恭喜恭喜啊!升级了!”璩对的声音。
池木修拿开电话看了眼,没错呀!是璩对说话的声音,也是她的号码,莫名其妙的,“胡说什么?”有什么事值得恭喜。
那边璩对‘咦’了声,“怎么没有了?”自言自语。
池木修没挂断电话,等着她继续。
又是一个尾音上扬的‘嗯?’,璩对大失所望般,“刚才看到鱼柯发了个心情,说‘男神’结婚了,我还以为说你呢。”
池木修身后,鱼柯低头迅速在手机上敲击,没等池木修找他算账,那头璩对又说话了,“哦,搞错了,鱼柯又发了个心情,悲痛欲绝的说‘他男神朴克里昂结婚了,还是闪婚’。”
池木修,“……”他也真敢说。
鱼柯都不知道该拿啥表情面对自家老板了,默默蹲墙角。
说来奇怪,池木修不说,阎语言也不提,俩人默契的,选择了不对外公布。
反正维持不了几天,迟早要散伙。
池木修说的没错,爷爷还是担心阎语言过多,看到那俩结婚证后,老爷子明显好转了不少,连医生都说了,爷爷气色好多了。
趁着池木修不在的时候,阎老汉就嘱咐阎语言,“往后和修儿在一起,不能闹小孩子脾气,记得要收敛。”
阎语言点头‘嗯’。
“虽然你们俩没有感情,可都是好人,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切记不要动不动把离婚放在嘴上,会伤人的。”
阎语言点头‘嗯’。
阎老汉叹气,“唉!你现在答应的挺好,保不齐我一蹬腿,你就找人家离婚去了是吗?”
谁说老人糊涂?老人的洞察力,简直是无人匹敌。
“哪有的事儿?”阎语言作势去倒水,躲开爷爷咄咄逼人的视线。
等晚些池木修过来,阎老汉又将对阎语言说过的话强调了一遍,于是,池木修和阎语言默契不言语的秀恩爱,双双保证,‘我们以后肯定不会分开,我们会做到互相包容,相互体谅,相亲相爱。’
他们俩拿到结婚证第三天,阎语言上个卫生间工夫,等她回来,病*上的爷爷已经没有了呼吸。
医生说,对老人家来说,未尝不是解脱。
如此听来,阎语言心里稍微好受了些。
军区大院。
“燕宝宝,你又在欺负哥哥是不是?你给老娘住手!”
这些日子没见虽然甚是想念,可燕宝宝发现,她现在不怎么喜欢妈妈的声音。
“燕宝宝你刚才在干什么,有种你再给老娘做一遍!”闵青站在小小的燕宝宝身后,怒目而视。小丫头片子越来越过分了,看李陆不吭她,她变本加厉的敢去拧李陆的耳朵!
屋子里三个娃娃同时看向发怒的人,厨房里忙活的李随心听见外面动静,忙跑了出来,“怎么啦怎么啦?”
哎呦喂,这可都是心肝儿宝贝,哪个都差池不得。
如今已经八个月大的燕贝贝,三岁三个月的燕宝宝,以及……五岁整的……李陆,闵青和樊遗爱的孩子。
至于李陆这名字,要说,爸爸姓‘樊’,爷爷姓‘高’,就算不跟着爷爷爸爸姓,跟妈妈也成啊!可闵青姓‘闵’,也不对啊!只能说他妈闵青不怎么照号,好在小家伙似乎已经习惯了。李陆的名字,源于陆三。陆三和李堂在一起,为了给李讲完完全全的母爱,她决定不生属于她自己的孩子。其实闵青知道,陆三一定特别想给李堂生个孩子,于是,她自作多情的,善解人意的,让她和樊遗爱的孩儿跟了李堂的姓,名儿,出于‘陆三’,李陆,从此而来。
反正樊遗爱也不是跟他爸姓,更不跟他妈姓,而是跟她妈丈夫的姓,他们家没几个正常人,她索性更随心所欲。
闵青兴高采烈洋洋得意从加拿大温哥华把这消息告诉陆三的时候,陆三险些晕过去,可也没拦着,就这么着了,毕竟,和樊遗爱算是有了牵扯。
如果不是临盆前的意外,她也不至于背井离乡。
如果不是有五年前那个误会,闵青也不会消失五年,更不会有燕宝宝和燕贝贝的存在。
“姨姨!”燕宝宝见有救兵到,立马的,朝李随心跑了过去,那奶声奶气,甭提多可爱。
“燕宝宝你给我站住!”闵青作势就要去拉小家伙。
李随心往前迎着,燕宝宝撒丫子跑着,可不是赶在闵青抓住她之前,扑到了李随心怀里,“姨姨,她凶。”小身体躲在李随心胳膊后,脑袋探出来指闵青。
闵青气得大口喘气,怎么就教出个这么滑头的东西?她都跟谁学的?
李随心心里是愉悦的,可每每想到高陆军的黑脸,李随心忙纠正,“小宝贝,以后要喊‘奶奶’,不可以喊‘姨姨’。”
燕宝宝拧巴着眉头,“我是宝宝,不是小宝贝。”
李随心甘拜下风,眼角不自觉跳了起来,“呃,奶奶知道了,你是宝宝,弟弟是贝贝。那么我的小公主,以后要喊我‘奶奶’知道了吗?”她再喊‘姨姨’的话,高陆军真敢往后不让她进门,她相信,以高陆军的阳性,绝对能做出这事儿。
燕宝宝无比惆怅,“爸爸说了,和妈妈一样漂亮的阿姨要叫姨姨呢。”她还不懂什么叫年龄、年轻,只能这样形容。
烦恼地看着脚下,再抬头,连小鼻子都皱着,“只有老人家才喊‘奶奶’!”
李随心,“……”
闵青懒得搭理她,就是浆糊脑袋,随便她怎么叫,转身走到了李陆和燕贝贝跟前陪他们俩玩儿。
李随心欲哭无泪,她要是再当着高陆军的面儿喊‘姨姨’,高陆军非火了不行,“宝宝乖,你看啊,哥哥和弟弟都喊‘奶奶’,你是小姐姐,又是小妹妹,当然要和他们一样喊‘奶奶’啊!”李随心很和蔼可亲的朝李陆和燕贝贝看了眼,对比着他俩。
燕宝宝脑补的来了句,“正哥哥喊妈妈呢!”
李随心,“……”
果然是不正常家庭出来的产物啊!孩子都给耽搁了,好心酸。
“宝宝啊,不一样的,正哥哥是姨姨生的,所以可以叫姨姨‘妈妈’,可是你是你的妈妈生的,要和你的哥哥弟弟一样,喊姨姨‘奶奶’啊!”李随心自己都要迷糊了,好苦逼。
闵青诧异回头瞅着可怜的李随心,‘你确定你说的燕宝宝可以理解吗?’
燕宝宝正准备发表自己的意见,高陆军和樊遗爱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小家伙直接无视前面的人,朝樊遗爱跑了过去,笑嘻嘻忘了自己刚才在干什么,展开胳膊要抱抱。
小孩子呀!就这样。
一屋子大人很是无语,也不知道燕宝宝怎么回事,最近特别喜欢黏着樊遗爱。
高陆军见小丫头片子第n次无视自己的存在,脸色难看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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