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手这么冰……”,九月份,夜晚虽然很凉快,但气温并不低,她的手却很冰,他关心道,语气却很淡,双眸直视前方。
比起她的手,他的,很温暖,因为她的手太冰,冷遇热,掌心夸张地变得湿.润。
生完孩子之后就成这样了,应该是坐月子期间落下的。以前她是个很健康的人,现在呢,身子很虚,妇科也有毛病。
这些,她没对他说。
“跟你没关系。”,淡淡地说道,再次企图挣脱他的手,被他牢牢地包裹住。
“最近生意怎样?”,他扯了个话题。
“跟你没关系。”
“最近嘟嘟怎样?”
“挺好。”
“你最近怎样?”
“跟你没关系。”
“也就是说,只有嘟嘟跟我有关系?我们之间,唯一的纽带,就剩下儿子了?”,他淡淡地问道,仍然直视前方。
两个人,手牵手,走在濠河边,远远望去还以为是一对普通的,恩爱的情侣。
“算吧。因为我不可否认,他身体里留着一半你的血,这一点,我没资格否认。”,她冷静道。
“羡慕唐浅央吗?”,突兀地,问道。
她诧异地看着他,“你问这些无聊的问题干嘛?”,不耐地问道。
羡慕又怎样?
“想关心你。”,他转脸看着她,认真地说道。
她别开脸,又要挣脱他,他紧紧握着她的手,“带你去划船!”,他突然说道。
拽着她便跑,“我不要去!”,她气恼地吼,他拉着她,下了码头的台阶,他掏出钱包,抽.出一张百元大钞塞给了卖船票的老爷爷,拉着她朝着游艇边跑去。
“小伙子!找钱呢!游泳衣!把游泳衣船上!”,老爷爷大声喝道,上官翊什么也没说,半抱着将她拐上了一搜带船舱的龙船,他自己扶着方向盘。
“上官翊!你发什么疯!”,身子不稳,她不敢动,气愤地斥责道,看着他转着方向盘,游船已经离了岸,驶向了河中央。
“坐下!”,他命令,指着自己身侧的座位。>
她见回不去了,只好小心地走过去,在他旁边坐下。
第一次划船,比较新奇,闻着河水的味道,吹着清爽的风,觉得挺惬意,看着岸上的风景发呆,上官翊只顾着开船,没和她说话。
上官翊把穿开到河中央后,松开方向盘,让它自己游,转首看着在发呆的她,安静地看着。
她比以前成熟,知性也温柔。当然,那温柔不属于他,属于儿子的。
稳重了很多,做事果断,对市场方向的把握敏锐性十足。没辜负她在剑桥几年的所学。
在人生遭遇打击挫折之后,并未颓废丧气,一个人带着孩子也能活得精彩。
当然,这背后肯定有很多他看不到的苦,甚至比他想象地还要苦。心口又像被棉絮堵住了,透不过气,又闷疼。
这几个月,他常常会想,他究竟还有什么资本,挽回她?
她独立、坚强,事业很成功,没有他,带着儿子过得非常好,最关键的是,对他好像没什么爱了。
在他的认知里,连系着男人和女人的,不是孩子,不是依赖,而是,爱。
只要有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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