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生花,永不凋零的花。
唐浅央笑着转身,看着他一早上略显慵懒的俊脸,心悸地厉害,尤其是他的两腮边还有瘦削的下巴上泛着一层青色的胡渣,看起来很有一种野性的美。
“你怎么知道我对花粉过敏的?”,唐浅央插好花后,抬起小.脸,环着他的脖子,看着他,扬声问道,嘴角勾着幸福的笑。
“谁让你起这么早——”,裴亦修从她背后抱着她,在她耳边略带责备地说道,刚刚醒来看到她不在,他心里别提有多慌。
一场激情迅速地开始,两人没有言语,用肢体行动诠释着对彼此的强烈渴望!
不一会儿,他打开灯,她募得睁眼,挣扎着坐起身,烛火被他吹灭,她连忙捂着胸口,害羞地低下头。
这话她早就想说了,一直没有说出来,此刻,终于说出来,感觉一颗心都是颤动的。
看到那抹身影,裴亦修的心才安下,努力保持平静,朝着她走去。
“胡说!对我不成立!”,唐浅央的脸埋进他的臂弯里,大声道,黑暗里,她看不到裴亦修笑得有多得意!
“谁让你穿我的衬衫的?”,他边揉着,边在她耳边吐气问道。
第二天一早,裴亦修醒来时,床畔居然是空空的,他的心倏地一塌,迅速地坐起身,“唐浅央?”,他冲着卫生间的门扬声喊道,下了床,快步地走到卫生间门口,拉开门,里面哪里有她的身影!
“裴亦修……你知不知道爸爸的身体有没有什么毛病?”,在裴亦修以为她早睡着时,小女人居然突然开口,还好,黑夜掩去了他脸上闪过地慌乱,裴亦修的心抽疼了下。
“今天周末,我休息的啊,早起给你做早餐——”,唐浅央笑着说道,转身,拿起铲子要盛起漂亮的单面煎蛋。
其实上次去园博园玩的时候,就发现她不喜靠近鲜花,稍微靠近就会打喷嚏,明白她对花粉会过敏,但并不严重。
就是在杂志上无意看到的,男人喜欢这一套,就,就心血来.潮地穿了——
“没事就好,他今天在会议室很激动,还吃药了,说是降血压的药。”,唐浅央小声说道,有了裴亦修这话,心里踏实了不少。彼浅更切。
两人一起泡了个鸳鸯浴,令唐浅央气愤的是,洗澡的时候,没有节制的臭男人居然把她压在浴缸边,又做了一次!直到她一点力气都没有,被他榨干的时候,他才饶了她!
唐浅央偎在裴亦修怀里,捧着那束永生花,深深地吸了下。
裴亦修看着她,心脏仿佛被她猛地扯动了下,两人脑海里皆浮现起化妆晚宴上的一幕,“我知道……”,他淡淡地说道,早就知道是她了,也没想到,她也知道是他。
这下换来小女人沉默了一会儿,“那些都是醉话,你较真干嘛!”
“赶紧睡了,如果还有体力的话,我不介意再来一次——”,良久,他幽幽地说道,回应他的是一片静默,轻浅均匀的呼吸声响起,他才意识到,她已经睡着了。
剧烈晃动的烛火证明着这场肉搏的激烈程度,还好,那复古的欧式青铜烛台有够稳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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