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母女俩都喜欢勾引男人!”
白贝贝捏紧了小拳头,她看向那个佯装看报的白世达,“我妈不是狐狸精,她没有爬上你的床,是你强爆她的,是你们把她逼疯的…”
话没完,“啪”一声,钱岚已经甩了她一巴掌。
嘴里沁出了鲜血,白贝贝跌坐在了地上,但是她挺直了纤柔的背部,勇敢的看着钱岚。
钱岚整张脸都扭曲了,看着眼前这张漂亮精致的小美人脸,钱岚脑海里就想起了她的妈妈,她眼里闪过刻骨的恨意。
“来人,把鸡毛掸拿过来!”
“是,夫人。”佣人战战兢兢的将鸡毛掸递过去。
钱岚拿起鸡毛掸就往白贝贝身上抽去,她不解恨,还咬牙切齿的骂道,“让你嘴硬,我让你嘴硬!”
“你妈那是活该,我没有要她的命而是将她送到乡下已经够仁慈的了,是她自己未婚先孕被周围的人不耻,有人砸她窗户,向她吐口水,整夜的骂她,那是报应!她受不了所以疯了,然后又在精神病院死了,这怪谁?要怪就怪她自己!”
“你这个小野种,小贱人,我将你从乡下接过来你竟然不感激我,还敢顶撞我,你知错了么,认错了么?”
鸡毛掸如狂风暴雨般落在了她的身上,白贝贝不吭声,她咬紧了牙瞪着钱岚。
她宁愿她要了她妈妈的命而不是那样无休止的折磨她,是她用钱收买了所有的邻居让他们向她妈妈吐口水,砸她骂她打她的,她妈妈成了过街老鼠,她外婆就是那段时间将眼睛哭瞎了。
妈妈只是一个简单的女人,她没有错,她唯一的错就是她长得很漂亮,来白家做下人的时候被白父看上了,然后白父强爆了她。
外婆只有妈妈一个女儿,当外婆站在桥头盼望妈妈回家的身影时却盼来了一辆货车,妈妈被五花大绑的绑了回来,胸前还贴了几个字---我是贱人。
从那天起,她家的噩梦就开始了。
佣人战战兢兢的站在一边,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鸡毛掸抽到人身上的那种声音不停在响,听得她们毛骨悚然。
有可怜白贝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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