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以,但是她也去拎他耳朵,她是不是太…肆意妄为了?
有一项调查表明夫妻间最亲昵的动作不是亲吻,而是拎耳朵,拎耳朵是丈夫对妻子的纵容,也是妻子对丈夫爱意的体现。
现在他的耳朵还在她的手心里,她顿时…不知所措了。
周尧抿了抿薄唇,一双狭眸漆黑又安静的盯着她,他没有动,低声道,“哑巴了?刚才不是气势汹汹的么?”
“呵…”冷之鸢尴尬的淡笑一声,然后收回了自己的手。
这时她的小手却被他及时的裹入了掌心里,“是不是我最近对你太好了,你都敢拎我耳朵了?那以后你会不会爬到我头上?”
“我没有…”她不是故意的。
“下不为例!”他松开她的手,继续开车。
冷之鸢就疑惑了,她小声的问,“哪个下不为例啊?”
是不许她跟夜子逸再单独来往,还是不许她拎他耳朵啊?
周尧挑起剑眉睨了她一眼,“你以为呢?今天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你应该跟夜子逸把话都说清楚了吧,以后若是我再看见你偷偷跑出来跟他见面,就别怪我对你们两个人不客气。”
冷之鸢是相信他说的话的,上一次情人节他那样将夜子逸暴揍了一顿,她拿枪抵着他的脑袋他都不肯放手,他的骨头硬的像铁一样。
现在想一想冷之鸢嘴角勾起了淡淡的弧度,他经常问她“吃醋了”,那那晚他也是吃醋了啊,他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那么生气。
怎么办呢,为什么她开始喜欢他为她吃醋的样子?
幼稚又蛮横!
“那你真的在外面等了二十分钟么?”她追问。
周尧看了一眼窗外,脸色很别扭,薄唇掀动,他开口道,“你不是要我温柔一点么,我怕自己进去了就控制不住的想砍了夜子逸摸你的那只手。”
当时他在车里真的气疯了,但是他又不敢下去,他不停深呼吸的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冷静…
他何时窝过这种火?
冷之鸢不禁失笑,什么摸啊摸,他说话怎么就这么难听?
这时周尧一个侧眸,眯眼看来了,“喂,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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