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权了,便再也不是池氏了。”权向东怎么也不甘心自己辛苦了一辈子的公司直接就给了池奎铭,他死都不愿意。
权昊阳因为失望而赤红的双眸,盯着权向东,而池奎铭也是笑着看着他。
“爸,你为何如此执迷不悟”权昊阳已是感到了颓败,他从来不知道父亲竟然为了权利地位可以抛弃结发妻子。
“我不是执迷不悟,我说的是事实,股份绝不可以给他。”权向东手拄着拐杖,冷漠的开口。
权昊阳不敢置信,除了震惊之外是一股子胸闷郁结。
池奎铭温声说道,“就算你们不自动让出股份,权氏也只会是我的。”
权向东凝眸说道,“你永远只会和阳阳拥有一样多的股份来。”
虽然袁圆圆还是没有找到,但权向东还是自信那股份是没有人能够拿到手的,即便是股权转让,池奎铭也不可能拥有袁圆圆的亲笔签名。
所以,他们只会拥有一样多的百分之四十九,就算重新选举董事长,他们胜算的几率也是一样多的。
“池奎铭,我欠你母亲的我会去还,那我现在来问你一件事。”权向东望着池奎铭,眸光冷厉。
池奎铭充耳不闻,双眼不屑的扫了他一眼。
权向东也不管他会不会答应,便说了出来,“阳阳九岁那一年遭到绑架,他从绑匪的手中逃出来,那群将他堵在巷子里的人是不是你找来的”
权昊阳的记忆被权向东的话拉拢起来,也是想起了那一年被绑架,他明明已经从绑匪的手中逃出来,躲在一个巷子里,却是遇见了一群流氓,硬是朝他身上翻东西,结果什么也没有找到,便是将他暴打一顿,他的右臂就是那次被打断的,他当时爬出巷子的时候,看见了站在路灯下的池奎铭,他到现在还记得当时池奎铭给他的那个笑容。
“不是”那件事池奎铭一直记得,他只是没想到权向东会在此时提起。
“怎么可能不是你”权向东又是询问道,他知道绑架权昊阳肯定不是他做的,毕竟那时候他才只有九岁,但找来几个小混混教训权昊阳他还是做得到的,只要有钱不管是几岁,都可以一呼百应的。
权昊阳一直望着池奎铭,看着他扬起的嘴角说着不是,他的心也跟着提了一下,这么多年来他一直也是怀疑他的,毕竟他是在现场的唯一一个人。
“真的不是你”权昊阳又是询问了句。
“不是。”池奎铭温声说道。
“我只是没有救你而已。”半晌后,池奎铭的声音响在办公室里。
他当时是在巷子口,他亲眼看见那群人的拳头落在权昊阳的身上,一想到权向东对母亲做过的事情,他便不允许自己对权昊阳有丝毫的心软,所以他毫不犹豫的走开了,任凭权昊阳在那巷子里被人生生打断右臂。
“对,你只是没有救我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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