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是砸过去。
然而那瓶子还没碰到侍女的头,就在空中自己炸开了。
砰!
里面的药酒撒了一地,有些甚至溅到两人的身上。
赵王看着自己炸开的药瓶子,脸上浮现出古怪的表情来。
“殿下,饶命啊殿下。”侍女苦着脸跪着爬到赵王的床前,然而还没爬两步,就停了下来。
倏!
一只精巧的飞镖直直地穿过脑门,带着血钉在赵王那张紫檀木的软榻上。
赵王看着那带一点血迹的飞镖,整个人僵了,他机械地抬起头来,闻着空气中隐隐传来的一股绯靡的香气,赵王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椎一直窜到脑门,就差没跪下来了:“大……大大……大哥,你……怎么在这……”
他不是去安阳处理炼铁厂的事情了吗,怎么会突然跑回来。
不过几秒的时间,只见大门砰地一声就被打开了,几条白色的绸缎从门口飞了进来,绕在了横梁上。那随之而来的风将赵王一下子给吹醒了。也不管自己红果果的身子上一身青紫,咕咚几声就滚了下来。
凉风一吹,那挂在房梁上的白色缎带就飘动起来,配合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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