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但今天,不一样。
叔叔说他今天回l市,晚上七点半的火车,她要去接他,他不让。
“安安住院你怎么不告诉我?若不是我今天回来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瞒着我?”余建勇的不满是情理之中。
余生不语,专心给安安洗着小脚丫。
唠叨了半天许是累了,余建勇拉了把椅子坐下,语气缓和了很多,“不是说耳朵都好了吗?怎么又发炎了?”
“耳朵痒,他用棉棒捅了捅,就出事了。”余生拿起毛巾将小脚丫一包,然后松开,起身将洗脚水倒掉,出来后将余平安抱在床上。
本来要的普通病房,傍晚的时候换了高级病房。
“我儿子怎么能住普通病房,换!”这是端木离当时的原话。
钱是他付的,手续也是他办的,这会儿出去买东西了,不用想一准儿是零食。
“以后再乱捅,小心打你的手!”余建勇警告孙子。
小家伙自知做了错事,很诚恳地点头,可说出的话却带着埋怨的味儿,“爷爷,妈妈都训我好久了,你就不要再说了。”
余生一愣,笑出声,“外衣脱了钻被窝里,妈妈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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