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口罩的时候确实是面无表情。
“用不恰当的东西捅耳朵了?”他是这么问的。
余生愣了愣,她没有,“安安,你是不是捅耳朵了?”
余平安垂着头,一阵子后小声说:“耳朵痒,我就用棉棒捅了捅。”
“痒,你……”为什么不告诉妈妈,本来打算训斥儿子的,可话到嘴边又咽下,问秦崇聿:“严重吗?会不会以后听不到?”
秦崇聿正在洗手,哗哗的水声很大,似是没听到。
待他出来,余生又问了一遍。
“要治疗,至少连续一周。”
“怎么治疗?”
“这是医生的事。”秦崇聿的话很犀利,对她不如对其他的病人,别人他尚且笑着,对她,放佛心里有着气。
他重新坐在椅子上,“小田,带病人去交费,要住院。”
要住院,余生听得很清楚,这也需要住院吗?好歹她也是有些常识的,但她终还是没问出声,因为她不能冒险。
余生请了三天假,办完住院手续她有些事情还有疑问,又去找秦崇聿。
助理没在门外,房门虚掩着,她敲了一下没人应,她就推开,蓦地怔住!
她看到了什么?
那个叫思思的女人坐在他的腿上,他捧着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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