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都看清了,除过二小姐,三小姐,还有骏少爷,就只有二老爷和惠小姐人还算好,其他院里的那些个主子,哪个不存有腌臜心思,不想着害人,从而为自己谋得好处,没有,别人怎么想的她不知道,反正她觉得是没有。
顾宁放下帕子,没听到再有曲音传来,起身关上窗户,边往内室走,边暗忖:二姐,我虽然没你那么厉害,但我也会尽我的力量去保护你
翌日,一大清早,宁远侯府中,无论是主子,还是下人,皆已经开始忙碌。
杨氏生怕今个再出现什么岔子,引得顾耿不满,从而一怒之下终休她出府,于是叫于妈到跟前,耳提命面的训诫一番,要其一定得谨而慎之,盯着府中的下人们,莫要怠慢每一位来客。
数个时辰后,太阳已高悬半空,侯府中该准备的,皆准备妥当,贵客们也已陆续来到。
落雪阁中,顾绵坐在梳妆镜前,仔细端详着自己的装扮。
“香茗,你看我身上还有哪里不妥?”转身,望着侍立在一旁的丫头,顾绵问道。
香茗是其身边的另一个大丫头,南湖比武那日,就是她在顾绵身侧伺候,闻主子问话,她怔了怔,往顾绵身着仔细看了会,恭谨道:“小姐的装扮很好。”二fèng的死,她现在都回不过神,如今,虽说小姐很器重她,但她怕,怕自个哪天会如二fèng一样,落不得好下场。
谋害骏少爷,如若没得到小姐,或者夫人暗示,以二fèng的心机城府,她会不顾后果地做出那种恶事吗?香茗心里摇头,她是不信的,不信二fèng的所作所为,与顾绵和杨氏无关。
“你就是快木头”瞪香茗一眼,顾绵理了理袖,不悦道:“没二fèng在身边我还真不习惯。”
“奴婢愚钝,比不得二fèng姐姐。”
香茗垂眸,低声道。
“你是比不得她,但也得学着她一点,要不然,和我走出去,人家会说我身边的丫头是根木头。”这也就才过去两天时间,顾绵却出奇地恢复到了之前的状态,哪里还有半点对二fèng生出的愧然,及被连城当日之举威吓住的惧怕样,转身走至门口,只听她问香茗:“客人来得怎样了?”
“陆续都到了。”香茗随其身后,低声回了句,微顿片刻,又道:“老爷和公子在正堂陪着男宾,各府夫人们在花厅坐着,有夫人在那相陪……”没等她继续往下说,顾绵脸色微不可察地变了变,截断她的话,道:“顾连城姐妹在花园陪着各府来的小姐,是不是?”
“宁小姐倒是在花园中招呼着诸位小姐,连城小姐却未曾出现。”香茗如实禀道。
顾绵撇了撇嘴,走向院门口,“顾慧呢?她没在花园?”
“惠小姐得了老爷的吩咐,在花园里陪着宁小姐一起在招呼各位小姐。”小姐不会又要生出什么事吧?香茗音落,心里禁不住暗忖。久没听到顾绵出声,她小心翼翼道:“小姐,夫人让于妈交代奴婢,今日不可出任何岔子”
前行的脚步微顿,顾绵看她一眼,冷冷道:“你是怕我整出事端,连累到你吗?”香茗摇头,垂眸道:“奴婢……奴婢不是那个意思”其实香茗话中之意,顾绵心里清楚明白,但她就是没事找事,故意来了那么一句,吓得香茗身子一阵轻颤,她倒是觉得整个人轻松不少,“好了,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等会人放机灵点,别让我在各府小姐面前失了面子,知道么? ”言语稍显缓和,顾绵浅声交代香茗一句。
香茗恭谨回道:“小姐放心,奴婢省得。”
穿过长廊,距离后花园还有一截距离,顾绵忽然停住脚,眸光锁在数丈外的一处湖边,直直地看着,“香茗……”轻唤香茗一声,顾绵抑制住窜上心头的异样情愫,道:“你看湖边站的那道身影可是岑公子?”
香茗寻着她的视线看去,好一会后,道:“应该是岑公子没错。”
“你先去花园中候着,我一会就到。”吩咐香茗一句,顾绵迈着莲步,往湖边那一抹颀长的身影慢慢走去。
他竟然来了
原以为他是不会来的,毕竟顾连城当街写休书,于他来说是莫大的难堪,但他却不顾人们的非议,前来侯府赴宴,尤其是此刻他一人在湖边站着,且这里较为僻静,无人从此路过,顾绵的心“怦怦怦”地跳着,机会,这对她来说是个机会,不是吗?
接受也好,拒绝也罢,她总得试试。
要不然,她会遗憾终生。
“岑公子”轻柔的声音自顾绵唇中溢出,她羞涩地在岑洛身后止住了脚步。
是的,站在湖边这一抹颀长的白色身影,正是岑洛。
他之所以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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