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刁悍的女人。
“你这人要如此讨厌吗,死都要跟我争。”冉雪笑说心里没有一丝触感是不可能的。她心中气了这个男人这么久,却在他跟她跳下来这一刻,全都云消雨散。
“谁告诉你,本王会让你死。”凤邪横在她腰间的手臂越收越紧,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忽然,一个转身,让她位于自己身躯之上。
“你有病是不是,放开我。”让这个男人给自己垫背,这种事冉雪笑打死也看不下去,他又不是她的谁,没必要这样为了她。
“小东西,你再吵。别怪本王扒了你。”这时候凤邪还有心情开玩笑。挺直的鼻尖蹭了蹭她锁骨去。一双大手就是死死不放手,不管她如此挣扎。
“有病!”冉雪笑晶亮的大眼中,氤氲起了水光,泄恨似的咬了他一口。像是要将这短时间积累下来的委屈都还给他,这个男人真是让人恨到牙痒痒。
风继续冷厉的刮着,两具躯体在往下坠,身旁的悬崖峭壁像刀削过一样,异常险峻根本无如何树枝可缓冲。就在二人离崖底还有一段距离时,凤邪嘴角沁着妖冶的笑,脚尖朝滑石一点,大手抱着轻柔的女人旋身一转。
借着冰冷的滑石,缓冲往下掉的冲击力。
冉雪笑雪臂紧勾着男人的脖子,她们之间相贴的距离不止一次如此近,却第一次让她感到如此震惊。男人黑色发丝飞舞在空中,神色不再懒散,像是呵护此生最珍贵之物般,不舍让她伤到半分。
“小东西,你可识水性?”凤邪锋利的眼梢微眯,朝在漆黑的下面扫了一眼。
“识啊。”冉雪笑木讷点点头。
这时不是跟他置气的时候,她狐疑的问出口:“你问这个做什么。”
“小东西,本王可交给你了。”凤邪慵懒的一笑,说得冉雪笑一团雾水,根本不知他话中是何意,柔软的双唇就直接被男人封住。
“凤……”冉雪笑瞪大狐媚的大眼。
这个男人还真是死性不改,这都什么时候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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