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冉雪笑打包好一切后,脸上挂着亲和的笑颜,穿过轻纱,朝他迈步走近。
“唔唔唔!”衅文昌又唔唔唔了几声,在这榻上被绑着跳了一天,他如今已经快奄奄垂绝了。
“唔,看来是真累了,那小女子给衅公子换个姿势可好。”冉雪笑语毕,精致的下巴微微仰起,嘴角漾起一朵绝美的笑,
让衅文昌看着心惊胆战,这恶娘们,又想耍什么花招?
“衅公子,日后记得多请小女子来府上做客哦。”她纤细的玉手扬起,一挥,屋内的轻纱拂动着,华美的珠帘叮叮当当地晃荡个不停。
“嗷呜!”随着一声从喉咙中卡出的凄声,屋内烛火熄灭,紧闭了一天的房门忽而开起,又猛然掩上,这下,屋内终于恢复了平静。
一种悲感的气氛正蔓延开,那床榻处,被冉雪笑折磨了一天的衅文昌,终于忍不住泪如雨下,发出悲愤的呜呜声,他的双手双脚,分别被轻纱稳稳的绑于在床柱之上,浑身上下,只有一条遮丑的避羞之物。
这姿势,让人不忍直视,足矣让撞见之人,一生难忘。
天高露浓,街灯昏黄,徜徉凛冽的寒风,身影拉长,除了偶然一声两声狗的吠叫,冷落的街道是寂静无声的。
冉雪笑怀中捧着大把的金银珠宝,正悠然自得的走着。
忽而,她的步伐一停顿,目光戒备的望着前方两道身影,随着寒风飘来的音声,让她越听,越过熟悉。
“本公子说你这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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