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龙泽这才发现角落里的墨竹,墨竹的功夫诡异,好似藏匿在黑暗之中,与黑暗为伍。
暗香临走之时还不忘狠狠的瞪了一眼龙泽。
“伤的很重吗?”龙泽寻了个椅子坐下,看向梦阳的右手,许是伤在手掌的缘故,虽然包扎过了,但还在不断的渗透血液。
“希望我伤的重,不在做我的侍卫了吗?”把玩着手中的发丝,眼眸都懒得抬一下。
龙泽眉头微蹙,“阳阳是在闹什么脾气?”
闹脾气?眉心一跳,似笑非笑的盯着龙泽,“这一月血祭可有发作?”
“没有!”这冰晶凝玉露确实好用,这一月不用再日日承受焚心之苦。
梦阳伸手去探龙泽的脉搏,眉心渐渐舒展开来,“还好,过几日我在给你几味药,细心调理半年左右,血祭便能彻底压制住了!”
“你的手如何了?”龙泽眸光紧盯搭在自己脉搏上纤细的手指,洁白如玉,掌心缠绕厚厚的纱带。即便缠了厚厚的纱带仍有血祭渗出,应该是箭伤,穿透整个手掌。只是这个女子难道没有痛觉吗?这么重的伤,还如此频繁的使用右手,当自己的身体是铁打的吗?
“无碍!”见龙泽紧盯自己的手,轻轻摇头,仅是手伤而已,并无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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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小姐来信了!”青竹轻声打断梦凡,将手中的书信递上。
梦凡自账本中抬头,脸上的疲倦扔遮挡不住眸中的笑意,细细的看到信笺中的寥寥几字,一展笑颜,这丫头还真是。。。
“凡凡,小阳阳来信说什么了?”云若兮端着熬好的参汤进来,柔声问道。
梦凡揽过云若兮的身子,轻笑,露出一抹**,“她说何时有了小侄儿,何时回连城堡!”
云若兮一张小脸瞬间爆红,笑骂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