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严寒在春风的吹拂之下也渐渐远去,先前的枯木似乎又焕发了生机,嫩芽也在一天天的努力下变成了绿叶。邬思道终于可以从那孤寂的房子之中走了出来,在春日的太阳底下,暖洋洋的晒着,浑身有一阵说不出来的舒服。
康熙皇帝以走了数日,期间十三阿哥总是寄一些书信予他,这里面就有两人之前商谈之间关于丰台大营、西山锐健营还有九门提督中十三阿哥手下的故旧部吏。字里行间邬思道感觉到的是除了君臣之间的关怀之外,更多的却是父亲与儿子之间的亲情。
邬思道虽不在康熙皇帝身边,可他毕竟从史书里了解其中的点滴。也许这个时候的十三阿哥还算拥有一段少有的美好时光,父慈子孝,兄弟和睦,凡此种种在帝王之家竟是那么的难得。
只要是回信,邬思道总是特意嘱咐他与太子保持一定的距离,只要尽心尽力的服侍好皇上就好。可依着十三阿哥的性格,他多半对于五台山之行中发生的种种详细的告诉四阿哥。也只有如此,四阿哥在监国期间才能确保整个朝廷不出纰漏。
四阿哥一向趋利避害,对任何事情也是谨小慎微。在外人看来,四阿哥、十三阿哥一直被外人认为是太子一党。可对于各位阿哥,特别是八爷一党他也是与之保持了良好的关系。两边讨好,各不得罪,其中的隐忍与气度又岂是太子、八阿哥所能比的。
一连几日,四阿哥都是很晚才从宫中回到这雍亲王府。即便是到了府邸,他屋子里的灯仍旧是亮着的。也许更多的却是他通宵处理朝政,一刻都不能休息。
直到此刻,邬思道才深深明白为君难的道理。记得邬思道还是那个被唤作王旭阳的大学生时,一次不经意间读到一段关于为官之论的话。只记得在读《明史》时,曾经读到内阁首辅徐阶与张居正关于严嵩之可恨之处为何的论断。
张居正答曰:“擅权、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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