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和侍妾是不应该同府中的主人一起坐在同一个席位上的。四阿哥如此安排,估计多半也是考虑到春节这个特殊的日子。宴席之上,除了十三哥兴致盎然之外,其余的诸人也大都看着四阿哥的脸色行事。
邬思道只是一味的饮酒,对于宴席上众人所说得种种也只是一笑而过。一种莫名的压抑之感在宴席之间悄然蔓延,温宪格格表现的出奇的平静,远没有往日里的那一丝活泼与躁动。
估计一个时辰之后,这所谓的家宴也结束了。一众福晋慢慢消退而去,席间只剩下四阿哥、十三哥、温宪、邬思道四人。一时之间,整个宴席之间突然一阵冷漠。
四阿哥冷峻如昔的脸上隐隐有一丝无奈之色,许是默然间他还会想起那个可爱的孩子弘晖,毕竟是四阿哥第一个养育的孩子。正所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更何况是已然有八年之久的孩童。八年的光阴,纵然是一块石头,也能让人给捂热了。
四阿哥微微一声叹息,缓缓起身离开了席间。十三哥本想挽留,可最后还是没有站起来。望着四阿哥那消瘦的身影,十三阿哥心中多半有些惆怅和无奈。
邬思道早已将这些瞧在了眼里,如他这般聪明绝顶之人,又怎会不知四阿哥、十三阿哥心中所念的郁闷之事呢?邬思道缓缓起身,笑着对十三阿哥说道:“十三爷、温宪格格,邬某想到院落之中走走,不知道二位有没有雅兴一起去啊?”
十三阿哥知他分明是有事要说,所说出去走走多半也是为了掩人耳目。一念及此,十三阿哥便紧随邬思道走了出去。温宪格格见状,不由得分说也紧跟了出去。
寒冬腊月,凄冷异常。可在这阖家欢乐的时刻,纵然有些严寒,可对于身处在幸福之中的人们而言,这些又算得了什么呢?漫步在这空旷的院落里,邬思道心中的那一份凄凉愈发显得强烈起来。
也许他早已不记得最近一次在江南之地与父母亲人一起过节的情景如何,身在京畿重地天子脚下,远隔父母亲人,寄人篱下的那一份苦楚恐怕也只有他自己才最清楚明白。
一路之上,邬思道一直沉默不语,心情有些沉重,似是对这京城重地的冷酷和血腥难以承重。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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